拳頭,恐怕這真的是很有說服力的一句話。
“告訴我你的任務,我幫你取出任務物品,然後你就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和易自恕和青幫扯上關係,這是我對你的唯一忠告,你要是還認我這個朋友就聽我的話。”青幫就是個巨大的黑洞,越是深入就越有被吞噬的危險,白鶴清楚的知道,對於這整個局勢來說他們是多麼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卑微,不經意間受到的傷害將會更多,無論是來自別人的,還是身邊之人的。
“我知道。”
無論是醫生還是白鶴,他們都希望羅鎧遠離危險,遠離不安定的源頭,可是有時候情感和命運都是難以捉摸的東西,並不是簡單一句兩句就能參透的。至少羅鎧本人還沒有參透,但他習慣永遠以自己的信念為第一,不會後退、不會畏懼,總是如岩石一般無可動搖,也少了許多糾結迷惘。
在羅鎧將娜莎的事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後,白鶴沉吟片刻,眼中精光暗藏,似乎在快速的設定出一個合理的方案。
“兩天後我會讓我的人給你開門,這個東西……”他看了眼羅鎧手上的電子手環:“我也會讓人幫你取下來。以你的能力,從這裡逃出去我相信並不是問題,我會沿路留下記號,並且不動聲色的準備好你要的一切。”
羅鎧抿了抿唇,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自己就要重獲自由了,而且還能帶回娜莎。但他仍擔心白鶴的安危:“你注意隱蔽,沈天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我怕我一逃出去他就會對你產生懷疑。”
對方笑了笑,看起來挺輕鬆:“我都糊弄他七年了,就能糊弄他更久。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只是我們這次一別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
兩人從相認開始氣氛就不怎麼明快,白鶴此話一出更是顯得空氣都壓抑了些。
羅鎧咬了咬牙:“你的決定我無權干涉,但是請你想一想白靜,想一想你的妹妹,我希望下次她也能和你重逢……活著的你。”
白鶴勾起唇角,眼眶微微發紅:“會的,會有那麼一天。”
“你當初和我是怎麼說的?!看看現在!”
沈天靑暴躁地在書房裡走來走去,他眉頭緊鎖,雙手負在身後,不時與書房中央投影出的虛擬人物對吵兩句。
宴任安靜地就像個裝飾品一樣站在角落裡,就連視線也沒有轉移一分。
泛著淡藍色光芒的虛影無奈地安撫沈天靑:“不要這麼生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個人可是帝國的王子。”
如果對方在沈天靑面前,恐怕已經被他抓著領子咆哮了:“不要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