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著江韶矽:“我欠你一句,恭喜。”
江韶矽將酒杯舉至眼前,沒有言語,而後仰頭一飲而盡,盡是苦澀。
終於來了,期望中的一眼也就這樣看到了,飲了這杯酒,今後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形同陌路,再無瓜葛。其實,早就是這樣了,不是麼。
酒杯見底,雙雙放入侍者手中的托盤,眾人的掌聲響起,塵埃落定。江韶矽正欲拉過一旁的阮陌婷見禮,卻在手指觸及新婚妻子之時,被人生生奪過手掌,還未回過神來,只覺得天地旋轉,景物顛倒,他在眾人的驚呼中發覺自己已被江韶年扛在肩膀之上。
阮家人要來攔截,被衛兵的槍口堵了個正著,江韶年緊緊摟住江韶矽的腰身不讓其動彈,對一旁的管家周佟威脅道:“帶我去婚房。”
賓客們面對此情此景大氣不敢出,好好的婚宴居然被人這樣一鬧騰,阮富山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能為力,他的臉丟大發了,只盼江韶矽立場堅定。
阮陌婷躲在父親身後,被阮陌尋擁在懷裡,只有阮陌楊無動於衷,他的眸色黯然,在人群中悄然退去。
門被大力甩上,江韶年進了婚房,脫了上衣扔在地上,二話不說就把江韶矽壓上了紅彤彤的床鋪,床上放了許多棗,花生,蓮子,桂圓和核桃。大紅的喜燭在桌上燃燒,晃花了江韶矽的眼。
“好一個早生貴子…洞房花燭夜,你就跟我生吧!”
不等江韶矽反抗和掙扎,他便捏住了對方的下巴用唇堵上了江韶矽的嘴巴,牙齒和肉磕在一起,湧起一股子血腥味,江韶年不管不顧,匪氣十足的吸吮交纏一通。他把江韶矽死死的壓住,一隻手扯開了對方的褲子,近乎粗野的分開了對方的雙腿。
江韶矽怒目而視,□發涼,驚恐的從喉腔裡發出悲鳴之聲。沒有撫慰,沒有哄勸,江韶年單手捂住了江韶矽的嘴巴,吐了一口唾沫,抹在了江韶矽的後身。
“你讓我恭喜你?好,江韶矽,我恭喜你!我恭喜你被我幹!你要結婚?結吧,你就是娶盡天下的女人,你還是我的!老子忍了這麼久,今兒個就在你的婚床上和你幹!別說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就是你結了婚的每一個晚上,老子都會來找你!”
身體被撐開,粗野的氣息噴灑在身上,起初因著乾澀而疼痛,江韶矽被捂著嘴巴,眉頭糾結在一起,眼角溼潤,身上的人強勢,狂放,野蠻,他的手指抓在江韶年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愈是這樣,江韶年愈是發瘋一般的,幾乎是用蹂躪的姿態面對他。
江韶矽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但凡江韶年的手移開,迎面而來的便是壓迫的唇,吻到他的口腔發疼發酸。
江韶年就這樣吻著,把江韶矽的雙手按在兩側,強迫著彼此十指交纏,□則死死釘住,用力擺動,對方沒有一絲一毫翻身的機會。
他在這樣一個喜氣的夜晚,強。暴了他。
雙腿痛到麻木,只能認命的大開著,癱在兩旁。及至後來,身體在被蹂躪中產生了異樣,江韶矽畢竟經歷過情事,本能上對江韶年無法生出排斥,快感如同竄出的火星,在江韶年粗野的研磨之下,燎原之勢熊熊燃燒,一波接一波層疊而至。
江韶矽的喉嚨裡溢位細碎的聲音,江韶年何其熟悉,知道火候已到,鬆開雙唇,等同給了對方一次釋放,江韶矽雙目微閉,頭顱後仰,大口大口的喘息,玉白的面頰上春潮湧動,一片紅潤,手指鬆懈,禁不住柔軟的環住了江韶年的背脊。
江韶年握住了對方的腰肢,他太瞭解江韶矽的身體,故而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慢了下來,刻意廝磨。他不信,在這樣的時刻,江韶矽會執拗下去。
果然,江韶矽睜開眸子,眼睛泛起了水氣,喘息都不均勻了,牙齒輕咬下唇,有著一股哀求之色,他內心是清明的,甚至帶著點痛,可是身體的反應由不得他,他向來務實,心情這種東西太虛,還是先解決了慾望最為實際。
江韶年許久未碰心愛之人,內心也是十分激動的,當下只逗弄一番,給對方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此刻江韶矽示了弱,他的目的達到了,登時一鼓作氣,伏在對方的身子上,狂風疾雨似的衝刺。兩個人都有些情難自制,喘息聲此起彼伏。
及至巔峰,江韶矽受不住了,摟緊了江韶年的頸子高亢叫道:“哥…哥…哥!”
情潮退去,世界恢復了清淨,江韶矽帶著腿間靡靡之色癱在鮮紅的喜床之上,紅燭已燃燒大半,燭淚滴了滿桌,房中湧動著情事的氣味。
江韶年要傾身去吻他,他側頭躲開,模樣頗為冷淡。江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