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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眼角溼潤了,他獲得了新鮮的空氣,大口的咳大口的呼吸,眼圈犯了紅。他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哭泣。
江韶年忽然拽他起來,一把把他扛在肩膀上,他頭腦下垂,一滴眼淚滴向地板,在絨毛地毯上消失不見。
瞬間天翻地覆,他被狠狠的丟在床上,瞧著那人解開衣領和皮帶,從槍盒裡掏出槍來俯身抵上他的額頭:“他們上了你,老子也可以!”
他以為他會親他,愛撫他,哪怕是一個輕輕的抱,他在心裡嘲笑自己的妄想。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具結實的身體覆在自己雙腿之間,粗魯的找著入口。
敏感之處被揪起,握在手裡揉捏,疼得幾乎冒出汗來,那人說:“怎麼,姓了阮就再也硬不起來了麼。”
他放棄了,顏面又能值幾個錢,忽然輕嘆一聲,抬起長腿勾住了那人的腰身,摟住脖子抬頭狠狠的親了上去。
江韶年輕蔑的罵道:“兔子。”
他把江韶矽的雙腿分到最大,用力的壓向兩邊,微微抬起身子想要長驅直入,卻發覺對方太過乾澀,卡在入口處不進不退,他把手指伸進了江韶矽的嘴巴里。
唾液溼潤了指腹,江韶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