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阮陌尋捏著他的下巴哄道:“你倒學會吃味了,聽說那嶽如嬌功夫了得,她會的,你會麼。”
說完他的手不知溜到了尋笙哪個部位,江韶矽眼見著這男人不知羞恥的故作嬌喘,撩撥心絃似地低語:“三爺這麼快就忘了麼,要不然今晚尋笙就讓三爺瞧瞧,我尋笙會的,她嶽如嬌可未必比我強。”
一時間包廂之內氣氛曖昧,江韶矽頗為不自在,他眼瞅著春宮大戲就要開演,尷尬的想咳又咳不出來,只得憋紅了一張臉,故作鎮定的把眼光挪回樓下臺子上。
可那尋笙也不是個瞎子,很快就像花蝴蝶似的依附到江韶矽的身上來:“這位爺,怎麼稱呼啊。”
江韶矽覺得對方實在膩煩,怎麼剛和三哥要好,轉眼又勾搭上自己,他厭惡的推開了尋笙:“你不是喜歡我三哥麼,不要碰我。”
尋笙微微一怔,和阮陌尋一起哈哈大笑,兩個人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樂不可支。阮陌尋裝模作樣的對著尋笙模仿江韶矽:“你不是喜歡我三哥麼,不要碰我。”
這二人嬉笑一番,江韶矽惱惱怒怒的起身便走。阮陌尋這才拉住了他:“五弟,我不拿你取樂了,你別生氣。”
江韶矽也不知哪來的一肚子火,指著尋笙說道:“讓他出去,我就不氣。”
阮陌尋只得揮了揮手,尋笙十分眼色的退了出去,包廂裡終於靜了下來。
這一靜便靜的不尋常,阮陌尋沉默不語直勾勾的盯著江韶矽看,真真是從頭看到腳,且看且往嘴裡送著酒。
江韶矽對於這個三哥倒不懼怕,阮陌尋同他,要麼對他不理不睬,要麼一張口便是玩笑話,他樂得輕鬆。可眼下阮陌尋的眼光不像是在打量一個弟弟,令他頗為毛骨悚然。
樓下的嶽如嬌再次登場,不一會兒便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叫好聲不絕於耳,聲浪一陣高過一陣,在這人聲鼎沸之中,阮陌尋勾起了江韶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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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世梵在大廳裡遇見了阮富山,他依然是那副斯文白臉的模樣,只是盯著阮富山手指上的翡翠戒指一個勁的看,欲言又止。
水青被人抬回去的時候,溫世梵只嘆了一口氣,他和阮富山在生意上有合作關係,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工人翻了臉,可阮富山這三番五次的在煤場找麻煩,鼓動不安定思想,為一己之私帶走煤場勞力這也就罷了,現在又弄出半條人命來。那水青已經致殘,站立都困難,幹活是更加不可能,溫世梵只得把他扔在外面自生自滅。
阮富山毫不知情的與溫世梵寒暄了大半天,他本是對這個溫經理一點興趣也無,但自從他把江韶矽給領回了家,下意識裡認為溫世梵至少也有一半的功勞,所以態度上已然產生了巨大的改變,連連親熱的喊了幾聲“溫老弟”。
胡萬七和杜靖棠進了書房,由韓蘇陪同。剩下一干客人只得在大廳裡娛樂,沒了胡萬七在場,氣氛稍顯輕鬆,平日裡相熟的人互相走動大聲談笑,看對眼的男女湊到了一起敘往日沒有敘完亦或還沒有來得及敘的情。一時間氛圍熱鬧放肆,連少爺小姐們的調笑聲都毫無半點掩飾。
阮富山在心裡自嘲,幸而自家那三公子走得早,不然這會兒還不跟魚撒歡兒似的。
阮陌臣今夜打扮的貴氣得體,挺拔身材在眾人之間十分惹眼,有些貴婦就帶著自家小姐明裡閒聊暗裡相親,言語之間恨不得把自己也許給阮陌臣。阮富山在一旁瞧著,起初並沒有什麼感覺,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他的大公子很是搶手,這在盧京城裡不算個新鮮事兒,可他忽然瞅見遠處沈琴維家的二兒子卻無人問津,他的優越感頓時上了一層臺階,恨不得現在打電話把孩子們全部找過來,好好挫一挫沈琴維的銳氣。
他心情大好的舉著酒杯走了過去:“哎呀,沈老弟,今天只帶了修林一個人來真是可惜了。”
沈琴維也是個高大挺拔的個子,刀削斧刻似的臉龐與阮富山那一坨肉形成鮮明對比,他勻稱結實的身材藏在面料考究的西裝裡,卻依然看得出倜儻的身形,而阮富山的大肚子向外凸著,一身行頭也算價格不菲,可跟沈琴維一比,簡直如同土財主一般,甚是滑稽。
這倆人再次不動聲色的握了握手,沈琴維的二兒子沈修林長相頗為體面,深得沈家人真傳,他十分禮貌的頷首喚道:“阮伯伯。”
沈琴維的身高佔了優勢,於是居高臨下的望著阮富山,聲音磁性而低沉,又把阮富山比下去一截:“阮兄的三公子和五公子呢。”
阮富山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