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總是洋洋得意邀功似的望著對方,而沈琴維則是一副無奈的苦笑:“我不缺錢,韓大參謀可別賠了自己的名聲。”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沈琴維似是想起了什麼,忽然說道:“阮富山的五公子丟了,你知道麼。”
韓蘇微皺了眉頭哼了一聲,沈琴維伏在對方兩腿之間,只當他是被自己弄疼了,沒有在意。韓蘇把長腿翹在了沈琴維結實的背脊上:“報紙上都登了,怎麼會不知道。丟就丟了吧,阮富山那麼折騰的人,總會想著要找的。”
沈琴維緩緩往上移,舌尖舔過韓蘇的肚臍,惹得對方小腹一陣收縮,他一邊撩撥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他這兩天來我這裡,脾氣總是躁的,我看得出他的心思已經不在生意上了,想來為了他那五公子焦頭爛額。我看著也是於心不忍,倒想要幫他一把。”
韓蘇屈起腿來蹬了沈琴維的肩膀一腳,似是十分不滿:“你管那閒事做什麼,丟的又不是你兒子。”
沈琴維握住了韓蘇細緻的腳踝,猛然一拉,就把這小鬧人精給帶了過來,韓蘇叉開雙腿被卡在對方的腰間,那東西抵在入口處,裝腔作勢的就要往裡進,他氣氣惱惱的要起身推開:“有完沒完,我晚一會兒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你讓不讓我下床了!”
沈琴維俯身將他壓倒了,架起他的一條長腿便長驅直入:“你有哪件事比取悅我還要重要?”
韓蘇來不及抵抗和回答,他已經被捲入了這場旖旎春光裡。
江韶年已經在外跑了一個下午,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地毯式的搜尋了一遍,甚至連五月巷都去了,表姐丁秀兒不在,院子內外都空蕩蕩的,他無暇去想丁秀兒的去處,他一心就想找到他那寶貝弟弟。
唐小五跟在後面穿街走巷氣喘吁吁,江韶年在小路上不願坐汽車,他怕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出去搜查的兵跑了幾條街來跟他通報,他總是不滿意的把人又派了回去:“再給我去查一遍!我剛才說過的幾個地方派人蹲點守著!漏掉一處老子一槍斃了你!”
江韶年身受槍傷,雖說是在手臂上,可也禁不住這樣折騰,江韶年在一路疾駛中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傷處,磕了碰了撞了人群他連聲都不吭,沒多久唐小五就眼尖的發現那條手臂的袖子顏色不一樣了。
唐小五心疼的抱住了對方的胳膊:“韶年,韶年,你停一停,你的傷口怕是裂開了。”
江韶年這才感覺到疼,他扶著胳膊微微皺了眉。唐小五趁熱打鐵急忙勸道:“今天就找到這裡吧,你先回去讓護士給你看看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江韶年坐在了路邊,因為累,不由自主的喘了幾口氣,末了,他自言自語:“要是找不到了怎麼辦。”
這一路的尋找未果,江韶年疲倦的回了家,阮富山在傍晚時分又來了,這次態度倒好了許多:“江團長,怎麼樣了?”
江韶年無力的瞥了對方一眼,沒心情與他搭話,只擺了擺手,沒吭聲。
阮富山自知錯怪了江韶年,現在又指望著對方幫忙一起找,所以不得不腆著老臉討好,叫人搬了一屋子禮品,又神神秘秘的開啟一個紅木小匣子,裡面用紅紙包裹了一根根金燦燦的金條,他雙手託著送到江韶年面前:“江團長,真是有勞您了,今天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包涵擔待。犬子的事兒你可一定得幫幫我…”
江韶年本來就累,眼下一聽阮富山的話,弄得一肚子火氣:“犬子犬子,狗屁的犬子!他是你親兒子麼!”
阮富山的臉刷的一下白了,他叫手下的人先行退出去,爾後對江韶年客客氣氣的商量道:“江團長,可否借一步說話?”
江韶年把腳蹬在茶几上,不耐煩的點了一根菸:“這是我家,我愛在哪兒說就在哪兒說,你有屁就快放!不然帶著你的人和錢滾蛋!”
唐小五瞧見阮富山一把年紀了還跟江韶年這樣的年輕人點頭哈腰,終是於心不忍,給了對方一個面子,命令下人全部退下了。
待閒雜人等退散之後,阮富山才挺直了腰板,淡淡然說道:“對你們倆的關係我阮某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江團長,我可從來沒有虧待過令弟。”
江韶年的煙抽了一半,半晌蹦出一句話來:“他在阮家怎麼過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阮富山禁不住氣憤起來:“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阮富山拿他當親生兒子看待,恨不得捧在手心兒上供著,江團長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在我阮家最困難的時候,五少爺依然獨用一個司機!”
江韶年輕蔑的瞥了阮富山一眼,他始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