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有人告訴我,你和某個人是親兄弟。我先前就覺著新鮮,怎麼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原來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
江韶矽的目光瞬間凌厲,他被塞了嘴無法出聲,只得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怒意。
韓蘇逼近了江韶矽的臉龐,幾乎要鼻尖碰鼻尖了:“你那哥哥好本事,一個團長有師級的待遇。他倒是在司令身邊爬得快。你要不要為他高興一番?”
江韶矽側過頭去,當韓蘇是團空氣。他想,這訊息到底是誰給韓蘇的,若是韓蘇拿他去威脅江韶年…
他忽然又有些心虛,他和江韶年的關係早不復當年,彼此都是破碎一片。就算當真把他推出去當人質,江韶年恐怕眼都不會眨。
誰還會要一個給人當了兔子的弟弟。
韓蘇把布條從江韶矽的嘴裡拽了出來:“你有什麼想說的?”
江韶矽哼笑一聲:“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你拿我對付阮富山還稱得上划算。”
這時有人上前來通報:“韓參謀長,沈先生來了。”
韓蘇一怔,心想這個時候他怎麼跑來了。他淡淡然點了個頭:“知道了,讓他在外面稍等片刻。”
那人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沈先生去了…去了臥室,讓我來知會您一聲兒。”
韓蘇玉白的面頰頓時泛起一層紅潤,隨即又恢復了冷靜神態,皺了皺眉頭:“你出去吧。”
江韶矽瞧得清楚,他倒是記得這個沈先生,身形高大硬朗英俊的男人,在宴會上很是顯眼,而且他從阮富山嘴巴里常常聽說。看了韓蘇那極不自然的表情,他猜出了幾分,嗤笑一聲:“原來你是個下面的。”
韓蘇似是被人踩了痛處一般,一巴掌扇在江韶矽的臉上。因著對方手戴白手套,江韶矽並未感到多大的疼,他為自己的猜測而洋洋得意,終於可以奚落韓蘇一番了。
他的臉頰被韓蘇掐在手裡,對方口氣中帶著一絲陰狠:“都說雙生連心,我倒要試試,刀割在你的肉上,他會不會痛!”
沈琴維在臥室的軟椅上抽菸,這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沉穩而內斂,卻又帶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強勢,英俊的側臉在沉思時很有一種味道與魅力。韓蘇瞧見他,內心不禁一動,可明面上卻擺了一副生氣的臉,摘了白手套扔在桌上:“你來做什麼。”
沈琴維熄了煙,聲音低沉而磁性,聽在韓蘇耳朵裡,很是撩撥:“突然想來看看你。”
韓蘇倚著桌子邊緣,一手插在褲袋裡,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男人:“何必做得這樣明目張膽。”
沈琴維伸手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韓蘇的嘴唇,柔軟的觸感,他扣住對方的下巴輕輕的拉低了,在韓蘇那唇上輕柔的啄了一下:“別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不好麼。”
韓蘇露出了一副在外從未讓人見過的青澀而倔強的模樣,面頰泛紅,清秀的眉頭微皺,唇形抿成一條線,頭側向了一邊:“我好歹是個…”
話還未說完,就被沈琴維堵住了唇,激烈的親吻,唇舌都被他吮痛了。爾後又被他壓在了桌子上,那男人解開了他系的整整齊齊的軍裝領釦,在白皙的脖子上故意使了力咬了一口。他抬起頭望著韓蘇:“你好歹是個堂堂參謀長?那又如何。”
韓蘇捂著脖子怒瞪對方:“你咬我?”
沈琴維低聲笑了,用力在韓蘇頸間嗅了嗅,鼻尖摩擦著他的敏感之處:“要不要咬回來?你咬哪裡我都同意。”
韓蘇把頭偏向別處,撇了撇嘴:“老男人。”
在沈琴維的眼裡,這位韓參謀長在外總是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而他在的懷裡卻露出這樣的表情,著實可愛,禁不住逗弄對方:“知道我為什麼在臥室等你麼。”
韓蘇用手背遮了眼:“我不知道,我不想跟你說話。”
沈琴維探頭咬住了韓蘇的手腕,用舌尖一寸一寸的吻過,一直吻到手心,韓蘇覺得實在是癢,忍不住笑出聲來。沈琴維這才親著對方的耳垂問道:“去床上?”
韓蘇微微點了個頭,眸子裡泛起一層霧氣:“恩。”
待到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雨之後,韓蘇靠在床頭輕微喘著氣,白皙的身體染了一層緋紅,瞧著十分誘惑。沈琴維意猶未盡的在對方身上留吻痕。
韓蘇在沈琴維的親吻愛撫之下昏昏欲睡,哪知對方與他閒聊起來,起先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韓蘇護短,在胡萬七面前極力為沈家爭取到極大的利益,每到分紅之時,儘管沈琴維多次表示不必,可他依然暗地裡做了手腳,當沈琴維看到賬目上多出來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