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露在外面,釦子全部散開一顆未扣,顯然根本沒有整理,僅僅是把褲子穿上了而已。
“回家吧。”謝錦臺輕聲地說。
然後,謝錦臺輕輕地握住了燕榮石空著的那隻手。
燕榮石強暴了煙叔,和上一次三個人玩3P不一樣,那一次煙叔像獻祭一樣地做好了準備,是他和燕榮石約定好的,也許就是他對當年事情的“贖罪”。
但這一次發生的強暴,卻連燕榮石都沒有意想到。
在回去的車上他一直都在走神,謝錦臺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冷峻的側臉,卻又覺得燕榮石有點可憐。
於是謝錦臺緊緊地靠著他,摟著燕榮石,他突然想起,燕榮石最喜歡的電影是《人工智慧》。
為什麼這麼一個殘忍冷酷的男人會喜歡那樣讓人淚如雨下的電影呢?
最開始的燕榮石,也是這樣的冷酷殘暴嗎?
是怎樣的過去,才讓那麼一個喜歡《人工智慧》的男人,變成了如今的燕榮石?
月光如灑,車飛奔在郊野清風的路上,謝錦臺輕輕地將燕榮石的頭擱在了自己肩頭。
回到家的燕榮石很平靜,甚至這一晚都很平靜,也很平常。家裡沒有人發現這一天他們的主子剛發生過什麼事情,一切都照舊,他們的生活的軌跡,相同地、日復一日的輪迴。
謝錦臺躺在床上聆聽著風吹進房間的聲音,還有幾不可聞的呼吸聲,他知道燕榮石很久都沒有睡著,而他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當謝錦臺一覺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躺過的餘溫。
謝錦臺雖然有點同情燕榮石,但他在這個早晨醒來後意識到另一點──那個男人其實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強大,而且甚至在某些方面無所不能,要憐憫燕榮石,其實是有些可笑的。
於是謝錦臺爬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他穿戴洗漱好走出門去,門外照常有人候著。
“你們少爺呢?”
那漂亮的小女傭答道:“少爺一大早就已出門辦事了,他說今天回本家,明天晚上才回來,他還吩咐謝少爺您起來了就自己安排活動,但不要亂跑。”
“哦,知道了,你先把早餐給我準備好。”謝錦臺淡淡地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又有自由的兩天,不亂跑才怪。
今天天氣不錯,謝錦臺在露臺吃了早餐,然後就急不可耐地鑽回房間,坐在陽臺的老爺椅上摸出了那隻不常用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看樣子晚上燕榮石回來的可能性很小,謝錦臺估摸著燕榮石一是回去辦事,二是找煙叔去了,哪裡還有閒心顧得他。
正想著,電話通了。
“喂?”那邊男人身後的聲音有點吵雜,不知道是在哪個旮旯裡。
“杜淳,你在幹嘛?”謝錦臺一邊蘊著杯中的紅酒,一邊閒適地曬著清晨溫軟的陽光。簡直悠閒地不行。
“在市場買菜,幹嘛?哎,我不要這隻,給我抓那隻!”然後裡面就是各種人說話,還有雞鴨之類撲飛叫喚的聲音。
雖然剛吃了早飯,但謝錦臺的口水一下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