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膛裡洶洶的,嗓子裡毛毛的,有一股粗壯的笑要往外衝,要帶著我的身子往高空裡提。
於是,我雙手緊扣在他的肩上。
“你總是那麼不可一世,上帝知道我多想讓你哭。”孟克旭貼著我低低的說道。
我撇起嘴想要嘲笑他,但感覺到某人緊貼著我下半身的滾燙,我選擇了沉默。
“我可以嗎?”孟克旭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裡,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含進他的口腔裡,熱氣包裹著我的手指。
我傻傻地看著手指上的唾液一絲一絲滴下來,這樣□的明示,一大把年紀竟有些害怕。
險惡的人總會在旁人心裡最脆弱的時候乘虛而入,來的那麼兇狠,來的那麼及時,又那麼溫柔。孟克旭則是我見過最邪惡的人。
他迴旋的手牽引著我,直至被安置在床上,直至成為了一尊裸體,直至內心的火熊熊欲烈,直至我伸手想要抱住他的頭。
而門外的喧譁聲卻打破了這一室的旖旎,熟悉的吵鬧聲,狂怒地咆哮聲,震盪在這個房間裡。
我抿著嘴忍著笑抬起孟克旭的頭,搖著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還有時間。”孟克旭拉下我的手,竟埋頭繼續工作,不停地親吻我的骨頭,叭哧叭哧的響著。
敲門尋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骨頭被咬的越厲害,彷彿已經滲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