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進來了,我就吹了聲口哨……”
然後,
“哎呦小嘉圖不錯啊,挺有料的。”
“可不是麼,白天被內褲悶壞了,也讓它出來喘口氣。”
回想完畢,我沉默了。
我哀嚎一聲抱住左冷禪大腿:“耳釘哥,救命!你有電話麼,借打個!快點快點!”
左冷禪:“我窮得連吃飯都成問題,手機早就停機了。”
我:“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我穿上褲子就往外衝,被左冷禪一把抓住:“大腳你去哪兒?”
我:“打公共電話!”
左冷禪:“這附近沒有公共電話!三更半夜的,鬧騰什麼啊。打了一天一夜遊戲累都累死了。天大的事,睡覺先。”
我:“我怕他誤會!”
左冷禪:“有什麼可誤會的,你以為這是狗血耽美小說麼?兄弟,睡覺睡覺。明天醒來又是美好的一天。”
天殺的,我聽了左冷禪的話,竟然覺得有點道理。來中國之前也沒說我不能在別人家裡洗澡啊。洗個澡而已,能誤會什麼?於是酣然睡去。
首次觸電
睡足24小時,醒來的時候頭暈乏力,兩手發軟。左冷禪一條大腿圈在我腰間,仍沒醒來。
我:“耳釘哥,餓。”
左冷禪動了動:“身上還有多少錢?咱叫外賣。”
我:“十多塊。”
左冷禪:“那就叫一個盒飯吧。咱分了吃。”
我:“手機停機了。咋叫啊?”
左冷禪撇了下嘴,大腿屈了屈,把我壓扁:“那就餓著吧,減肥。哥就是這麼從兩百斤減下來的。”
突然叮咚一聲門鈴響。
左冷禪:“誰?你叫外賣了?”
我:“沒啊。”
左冷禪挪走白花花的大腿,踹我一腳:“去開門。”
我穿好褲子去開門,把門一開,是一個年輕小夥兒。
我:“……”
小夥兒:“……”
我:“現在都流行外賣小夥兒了?”
小夥兒:“我不是外賣。我送包裹的。”
我:“包裹呢?”
小夥兒給我一箇中等大小的紙盒:“從澳大利亞寄來的航空特快,請簽收。”
我簽完名,把紙箱拿回了房裡。左冷禪維持著劈叉的動作,又睡著了。我開始拆包裹。
拆完包裹一看,裡面有一隻新的手柄,手柄上寫著:超強震感。另外還有一個袋子,裡面是一捆雙匯香腸。再有就是一張信用卡,一封簡訊,幾條內褲。
信上幾個利落漢字:
不許穿別人的內褲。丟臉。
另:信用卡密碼是你生日,師父片酬都在裡面,隨意劃。
我拿著卡,嘿嘿笑開了。
左冷禪動了動,朦朧道:“大腳你笑什麼?這麼猥瑣。”
我:“我師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