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耳釘哥第一帥。”
我和左耳釘從高中認識一直到現在,將近十年。這十年的戰友情令本來是陌生人的我們瞬間拉近距離,話題多不勝數,彼此的小毛小病也都知道,簡直堪稱親密無間。
登入遊戲後,左冷禪問我:“話說你那個狙神室友呢?他後來怎麼就不玩CS了?”
我:“他後來進一精英組織改造,宿舍有人日夜巡邏監管,沒辦法玩遊戲呢。”
左冷禪:“什麼精英組織啊那麼變態,連遊戲都不讓人碰?”
我:“他們摳門,省電費呢。耳釘哥,不聊了,快掩護我!”
左冷禪舉起AK一通掃射:“還狙神呢,還說不是吹牛呢,結果還不是得讓我掩護!”
我:“啊!被偷襲了。”
左冷禪:“誰啊?誰敢殺我徒子徒孫?給我滾出來!老子掃你八百彈,打成兒童肉鬆!!!”
殺滿二十四小時。
我們在網咖裡各自幹完三盒盒飯,洗把臉,撒若干泡尿,拉一泡便便,然後雙眼迷濛鬍子拉碴的相攜出了網咖。
進網咖的時候星光璀璨,出網咖的時候眾星拱月。
我:“耳釘哥,困。”
左冷禪:“走,上哥那兒補眠去。”
我:“你住哪兒啊?”
左冷禪揚手一指:“那兒!不對……那兒!也不對……可能是那兒!”
我:“那兒是月亮。”
左冷禪:“我以後住那兒,現在住XX路XX號。”
於是我們筋疲力盡的找到左冷禪的租住屋。他用鑰匙開門,我推門進去。一頭栽進了垃圾的海洋。
左冷禪:“單身公寓,擔待點。”
我:“嘿,看,你的黑皮鞋!”
左冷禪掃了一眼:“那是我襪子。”
我:“……”
我:“有地方洗澡麼?”
左冷禪塞給我一個塑膠桶:“去外面公園裡打點水,回來沖沖就行了。”
我:“在哪兒衝?”
左冷禪:“陽臺啊。大男人,怕什麼?”
我:“我怕我這麼好的身材往外一露,女人都YY我,附近的單身漢就找不到老婆了。”
左冷禪:“放心吧。女人們早在我身上YY夠了。你去吧,月黑風高夜,殺人偷水天。多偷一點。”
我:“遵命。”
我在公園裡打了水,進左冷禪一坪不到的小陽臺沖澡。今夜月光很亮,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剝了,開始衝淋。
就在我沖澡的時候,手機響了,我喊:“耳釘哥,幫我接個電話!!!”
左冷禪躺在床上,早已昏昏欲睡,不耐煩的撈起手機:“喂,哪個?”
對面:“……我找李嘉圖。”
左冷禪:“他洗澡呢,你誰啊?”
對面:“我是他師父。你又是誰?”
我:“耳釘哥,有乾淨的內褲沒?借穿一條!!!”
“乾淨的就一條,哥穿著呢,要就來扒!!!”左冷禪吼完,又講電話,“喂,我才是他師父,他什麼時候找別的人當師父了?”
對面:“他沒幹淨內褲了?”
左冷禪:“是啊,滿身是汗,還拉了泡便便。”
對面:“他為什麼不去酒店洗澡,為什麼到你這裡洗澡?”
左冷禪:“他的錢被偷,走投無路了唄。哎呦小嘉圖不錯啊,挺有料的。”
我:“可不是麼,白天被內褲悶壞了,也讓它出來喘口氣。是誰打來的電話?”
左冷禪:“我不知道,他說是你師父。”
我一驚:“是他!快給我電話!”
左冷禪把手機拿遠些,納悶:“剛才還說的好好的,忽然就掛了。大腳,你什麼時候又認了個師父?”
我一擺手:“等會再說。”趕緊把電話打回去。
結果等了半天,系統提示音卻告訴我,話費完結,我的手機停機了。
沒接上黎安電話,我有點焦躁:“耳釘哥,我師父他說什麼了?”
左冷禪:“他怎麼是你師父?我才是你師父!”
我:“我在美國的技術都是他教的,他才是真正的狙神大腳不臭!”
左冷禪震驚:“真的?怪不得中文聽上去有點洋人味道。他問我,你為什麼在我家裡洗澡。”
我:“你咋回答的?”
左冷禪:“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