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毛來鬧匇事!”
已是夜幕,大雨不止,星月不當。暗金色的大堂之上,莫慈渾身是水,縱觀他的一切都顯得雜亂無章,不過唯有氣度不變,也許是沾了水汽的關係,他顯得更陰冷了,同時絕美的容顏也愈發的勾人。此時他坐在高處的沙發上,微陷其中。白熾燈映照下,裸匇露在外的手臂襯得更加修長,也更加銳利了。身下歐式的復古沙發呈咖色,真皮上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白光反射起來也模糊了不少。
他與沙發的融合感,達到了極致。
夏懷蒼全身清爽地從側門走進正堂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景緻,狼狽的貴匇族不顯落魄,至多不過些許悲涼。他換上了莫家的白襯衫,臂上搭著一件黑西裝,半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堂內一干人向莫慈做報告。莫慈的髮梢滴水不斷,慢而有節奏,睫毛上有一滴水珠,遲遲不落下來。
“多虧了當家,這次兄弟們沒什麼損失,除了幾扇玻璃被那群王匇八羔子砸碎就沒別的了!還有……”
正在彙報的那個男人被突然插過來的人打斷,他愣了一下,擋在他前面的這個人也穿著白襯衫,但,莫名的違和。
“這、這是怎麼……”
他還沒問完,就被一直在一旁旁聽的大長老給拉走了,跟著一起走的,還有所有堂內的其他弟兄。耳邊傳來一聲大長老輕輕的嘆息聲,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的他在臨出門前往回瞄了一眼,那個人把搭在手臂上的西裝蓋在了當家的頭上,彎腰替他擦拭雨水……
“你糟蹋的是我的衣服。”
莫慈往後跌到沙發的靠背上,避開了夏懷蒼的手,並把西裝扯下扔到旁邊的地上。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淋雨後的蒼白襯得他更加眉目妖匇豔,微挑的嘴角襲來病態的視覺衝擊感。
“現在,是你在糟蹋。”
夏懷蒼笑著介面,他的視線根本沒有看過那件西裝一眼,而重點也正在這裡。
“夏懷蒼,現在你不應該緊張麼?我很奇怪你的自信到底是哪來的,你知不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
莫慈微白的薄唇弧度優美,光線深深地照進他的那雙桃花眼裡,形成一片難言的陰影。
夏懷蒼逆光而立,只能看清他的嘴角上揚。
“呵……我們是分不清界限的,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