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懷蒼聞言忍不住低聲笑起來,手覆上了莫慈的頭髮,將手指埋入他的髮絲間,穩穩地扣住他的頭。
“我對你而言是什麼呢,莫慈?”
低啞的聲音帶有一股蠱惑,夏懷蒼抹黑的眼睛深邃吸人。
莫慈的頭不能動,直對著夏懷蒼的眼睛,夏懷蒼的目光裡滿含深意。他終於閉眼,冷聲道:
“喪屍。”
他聽到夏懷蒼的悶聲笑起來,而後突然,他的脖頸猛地一痛,他自然下垂的手下意識地一個上鉤,擊向身上的人,但在半路就被截下。夏懷蒼的抓匇住了他的雙手不由分說地禁錮住,欺身下壓,他被壓在沙發的寬大的扶手上不得動彈。
“你最好放開我。”
夏懷蒼看到莫慈冰冷的臉,笑得格外愉快。
“別忘了,我看過你的攻擊,還有,除了遠瞻力,我的動態視力和臂力也不錯。”
說完,夏懷蒼的視線下移,停在他剛才咬的地方。脖頸上有鮮血滲出,以及,牙印。他笑容加深,道:
“現在你已經被我感染了,我們,變成同類了。”
莫慈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耐人尋味,他一時間沒有了反應。夏懷蒼垂眸,俯身吻上了那塊傷處,一點一點地吮匇吸起來,不斷地舔shì。莫慈緊閉上眼睛,呼吸卻難掩急促,刺痛著被撫匇慰竟有安心油然而生。他沒有看到夏懷蒼的眼神,溫和而深幽,似乎在對待珍寶。但莫慈可以感受到舌尖的柔軟和溼匇潤,很溫柔的觸覺,不知為何可以讓人放鬆下來。
溼匇潤的感覺不斷遊移一路向下,微涼的肌膚暴露在越來越熱的空氣裡,被感染了溫度,泛上一層微紅,不知何時,衣領已經大開,夏懷蒼的手順著腰線一路下滑,越有得寸進尺之勢,莫慈微微顫慄,強忍呻匇吟,渾身乏力似乎已無力反抗。夏懷蒼稍稍抬頭,盯著莫慈有些乾燥的嘴唇,勾了勾唇角,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用舌尖描摹著莫慈的唇線,吞下終於忍不住溢位口的呻匇吟,因為他似乎攻陷了莫慈最後的防線,他的手觸到的那個地方,面板滾燙。同時,口腔中血氣腥鹹,唇齒間溢著一股原始的殘忍意味。那是莫慈的血,此時嚐起來竟然意外的美味。
良久,他離了莫慈的唇,看到它泛著一層誘人的水色且難得的紅匇潤,滿意地笑了。莫慈已經在他手中釋放了一次,真的很快,快到有點難以置信。
“莫慈,你是不是沒有過?嗯?”
夏懷蒼的笑略微促狹,莫慈的臉色緋紅,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只能用甜膩暗啞的嗓音淡淡地說:
“不能有感情。”
夏懷蒼的笑容錯覺般地搖晃了一下,道:“所以你是個禁慾主義者?”
“不是……喂!”
莫慈微怒,因為夏懷蒼的手不安分地握住他的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呵……”
夏懷蒼輕笑了一聲,猛然起身,一手拉過掛在沙發靠背上的白襯衫披在身上,一陣涼風吹過莫慈的身體,夏懷蒼回身看著莫慈,然後把視線移到了他的脖頸處,牙痕沒有褪掉。也是,他那口咬得可不輕。他的眼神變得幽深,然後笑容溫和地說:
“那個,要留著啊,我會檢驗的。”
莫慈的臉色僵了一下,繼而笑容妖匇嬈。
“你是禁慾主義者麼,夏少董?”
夏懷蒼微微一笑,他知道莫慈在暗指他現在的狀態,不過……
“不是,我只是想等下次準備充分之後再加倍收回罷了。”
不會再有下次了。
莫慈看著他走向了房內隱蔽的洗浴匇室,齒輕匇咬唇——他竟然說不出這句話來。
因為,這也是一種,別無選擇。
他聽到夏懷蒼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顯得悠遠分不清時空。
“我們,是分不清界限的,莫慈。”
大雨臨江傾盆而下,不時有悶聲的雷鳴隆隆從遠方的天際傳來。地面上,積水已有薄薄的一層厚度,一步一片水聲,一腳一個溼印,車輪滑過則濺起一陣泥水,在空中是其看不清汙髒的,只有濺到身上才能覺出這番泥濘。最後剩下的就是一片水紋,趨漸平靜。盛夏的天氣往往就是如此不得安生,晴天時可以天闊廣袤一派朗朗,轉而一到雨天,不下個痛快是不會停歇的。
暴雨臨城,似乎總是有什麼不安的萌芽在生長。
“幸好當家訊息來得及時,否則這次的場子怕是保不住了!前腳剛擱下電話兄弟們就傢伙都上手了,大概也就半個鐘頭左右的事情,果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