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我帶球蹭到他面前,他左防右擋,精神高度集中,眼神時刻盯著我手裡的球。我看著他,真心喜歡他現在頑皮的樣子。
看著他全神貫注的模樣,我心想算了吧,他那麼認真,何必跟他較真。我假裝一個上步,趁機失手,輕鬆讓他截走了手裡的球。
我轉身看著他跨過我,流利嫻熟地運球,心裡又驚又喜。這個白面書生啊,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柔柔弱弱,卻不想,拋卻一身病骨不提,他卻真是能文能武的全才。
欽佩之餘,一個暗雷擊醒了我。他那種倔脾氣,怎麼會禁得住我的激將法。縱使他驚才絕絕,也敵不過那顆脆弱的心臟!
我的制止未及喊出口,便見他一個漂亮的三步上籃,身體彈到一半,舉著籃球的手便瞬間垂了下來,身體也從半空中萎靡下落,一個落地不穩向前趔趄兩步,隨即單腿跪到地上。
我驚懼萬分,飛奔過去,一把從後方扶住他將將倒地的身體。打橫抱起他奔回汽車,放倒車座讓他平躺。又急急忙忙倒出一片硝甘喂他吃下。
這半分鐘的功夫,他的額頭便滲出了一層細汗,左手抓著胸口,闔眼屈眉地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