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護士正在給陸青遙換藥,一群人忽然破門而入,大灰狼首當其衝,四腳著地就奔過來了,抱著陸青遙就嚎:“遙遙,我可找到你了,唔唔唔~親人吶!”
容二爺抬腿就是一腳:“你的親人在這呢!”
大灰狼呲牙:“再踹我下試試!”
試就試!我還怕你個狼崽子不成?容二爺抬腿就要再踹。
“怎麼和容叔兒說話呢?一邊蹲著去!”訓斥間,陸青遙推了容兆一把,容兆身子一偏,容二爺踹空了。
陸青遙笑著招呼:“容叔兒,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容二爺調門起的老高:“你躲在這享清福,讓這混賬跟我打內戰,我能不來嗎?!”
“容叔兒,我來這是養傷的,真不是享清福,您瞧…。。”陸青遙微微側身,將那後背上那條蜈蚣一樣的傷口給容二爺看。
容兆拾起床上的病號服往陸青遙身上遮,嘟嘟囔囔的唸叨著:“他算老幾啊?幹嘛跟他解釋?”
眼見容二爺要揮手杖,陸青遙趕忙把容兆轟一邊去了。話說,容二爺還不到六十歲,身子骨硬朗著呢,他的手杖的主要作用就是揍容兆,一杖下去一道血印子,沒個十天半月都消不了。
☆、亂事之中求安寧
陸青遙整理好衣服,起身給容二爺讓座,唐雨墨趕忙斟茶倒水,不敢怠慢。
容二爺喝了口茶,順過氣來便開始詢問陸青遙的傷勢。
陸青遙何其精明?打容二爺一進門,他就知道容二爺此行所為何事,於是,趕忙拿話抗:“容叔兒,我還得在這住幾天,您老等我……”
容二爺不高興了:“還等?你就不怕你好了,我讓他氣死了?”
大灰狼嘀咕:“你死不死跟人家有什麼關係?”
“容兆!”沒等容二爺發威,陸青遙的眼刀就拋過去了。
“唔~”大灰狼立馬老實了。
容二爺見狀既是欣慰又是苦悶,欣慰的是有人能管的住這孽子,苦悶的是,這孽子似乎是人家的。
陸青遙裝模做樣的對容兆說:“好好陪容叔兒些日子,不許胡鬧,不許惹他生氣,聽見沒有?”
大灰狼猛搖頭,一臉悲憤的放言:“我死也不回去了!”
容二爺重重的“哼”了一聲,心說:說的好,就得這麼堅決!
陸青遙笑微微的看著容兆:“你說什麼?”
大灰狼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唔~~什麼都沒說。”
容二爺差點把鼻子氣歪了,心說: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他隨便笑笑你就怕了,如果他橫眉立目,你會不會嚇癱在這?!
陸青遙頗為滿意的賞了大灰狼一個由衷的微笑:“老老實實的,別跟容叔兒犯渾,我傷好了就接你回來。”
大灰狼很不開心,可又無力反抗,所以,很敷衍的搖了兩下尾巴就蹲牆角種蘑菇去了。
陸青遙溫和有禮的說:“容叔兒,他不會鬧了,您帶他回去吧。”
“你當你容叔兒是三歲小孩啊?”容二爺的調門又升高了,見陸青遙要介面,他煩躁的一擺手,“哄孩子的話就甭說了,你麻利收拾東西,跟我走。”
陸青遙疑道:“走去哪?”
“去和宇文老頭喝茶。”容二爺眯縫著眼睛,用看小毛孩的眼神看著陸青遙道:“你跟宇文小子那點事,我已經知道了,宇文成不是不想你和他兒子攪合在一塊嗎?那你就告訴他,你是我兒媳婦。”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這位開放的老爺子hold住了。事實上這是個誤會,容二爺之所以有此抉擇,目的是幫陸青遙把麻煩甩了,然後,讓他專心致志的看管容兆,話說,這個“然後”才是重點。
容二爺精明,陸青遙也不傻,轉瞬間就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通了。
“容叔兒,他是您兒子。”陸青遙有點好笑,還有點唏噓感慨。
想當初,容二爺可是極其容兆與陸青遙同住的,原因十分簡單,兒子已經很糟糕了,再和一介武夫為伍,只怕會在原有的基礎上加個更字。可容澤下了保證書,陸青遙的脾氣既刁鑽又古怪,容二爺沒能阻攔住,原以為容澤此舉荒唐,可自打陸青遙把容兆帶走之後,容兆居然把興奮劑和大麻給戒了,而且,再無酒駕,酒後鬧事的記錄,容二爺的態度也由不支援變成了“只要你能管住他,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別說這些沒用的。”容二爺強勢的一擺手:“你的事我管定了,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