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也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
齊祈言不敢往下想。昨天看著藍毅和Murphy牽著小John離開,覺得他們好圓滿。是不是,自己也能找到,除了段肅之外的,圓滿?
打了車,糊里糊塗就說去酒吧街。
齊祈言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怎麼找到另一半,又不會有現在電視上那些相親節目做他們的生意。他只是聽藍非模糊的說過,他都是到酒吧街找“伴兒”的。
但是胡亂走進一家酒吧,點了熱蘋果汁坐下來的齊祈言,不知道的是,藍非口中的“伴兒”不是相攜一生的伴侶,而是一夜情的床伴;自己這副楚楚可憐的小白兔樣子很容易勾起某些愛好者的施虐心;以及,他喝的這杯“蘋果汁”是有心人加了料的。
吳昊其實沒有真正見過齊祈言,只是看過段肅手機裡搶拍的照片,記得那雙彷彿不諳世事的眼睛。所以他從見到齊祈言踏進酒吧的那一秒,就認出了他,並且默不作聲的往他身邊走。
他看著齊祈言點了非酒精飲料,也看到調酒師收了錢在杯子裡放下藥丸,然後兩個人擠上前裝作和齊祈言很熟的樣子把他架了出去。
吳昊偷偷跟上去,就見那兩個人往暗巷走,還是藍非曾經吃虧的那條巷子。
默默感嘆一句自己和這裡真是有緣,吳昊抄起一個垃圾桶蓋子對著其中一個人的後腦勺蓋了下去,然後把另一個人踢倒,也賞了他一蓋子。
扶起已經失去意識的齊祈言,摸了摸他的頸動脈。還好,跳的還比自己慢一點,應該不是那種藥,安眠的成分居多。拉開外套的時候發現這小子居然穿著病服,吳昊皺了皺眉,打電話給段肅。
關機,可能沒電了。吳昊想了想,打給藍非。
那頭似乎很吵鬧,藍非的聲音很大:“喂!誰?”
“是我。”吳昊單手把齊祈言拎到車後座,這小子真輕啊,比藍非好擺佈多了。
“嘿嘿,昊哥,啥事兒?”那頭立刻不正經起來。
“你認識齊祈言吧,他在我這,我在酒吧街北邊。你在哪。”
藍非立刻急了:“他在你那?他還住著院呢怎麼跑出來了?你等著,我也在附近,馬上到!”
吳昊開了車窗抽了半支菸,就見藍非大步跑過來一把奪過煙踩熄,嘴裡嚷嚷著:“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