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之後變成雲堯的妻子了。
白盞已經感應到她回來了,很快也在圜丘現身,這廝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忘了扮風雅,此刻下雪了,他身披著一件白裘,手上還撐著一把白傘,似乎與這白雪融為一體,他慢悠悠向她走過來:“花花,你可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你那小太子都快變成了一塊望妻石,若不是師兄我強行阻攔他,他恐怕都要隨時都要衝到天庭上去。”
花拾歡頓了頓,“先去看看那些天兵吧。”
那些被花拾歡殺死的天兵天將被白盞埋在一個大坑中,上面被白盞用幻化出來的桃林覆蓋著,只不過隨著季節更替,這些桃林此刻都變成了梅林。
白盞看著樹樹盛放的紅梅讚歎道:“這梅花雖然是幻化出來的,但可不比皇宮中沁梅園中的梅花開得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取了這麼多死人屍體的養分,所以才開得這麼好?”
見花拾歡嫌惡的打了一個哆嗦,他故意笑道:“怎麼了?人都是你殺的,怎麼聽都聽不得?”
花拾歡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覺得這些梅花還開得不夠好,師兄不如我將你殺了埋在這樹下,等幾百年後我再把你的白骨挖出來用天機圖的盤古之魂將你復活。有你的仙體滋潤,這些梅花肯定會開得更加鮮豔。”
白盞乾笑,“別貧嘴了,還是趕緊幹正事吧。”
他大手一揮,這些梅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出現了一個大坑,在白盞的仙術的保護下,這些屍體全部沒有腐爛,只不過都已經呈一片青紫色,橫七豎八的堆在一起,看上去實在是可怖。
白盞嘖嘖嘆道:“花花,你可真是下得了狠手,你看看這些天兵天將,手腳都被你折斷了。”
那時候她確實是受到了彼岸花的控制,雖然神識並沒有完全失去清醒,但確實是狂性大發才會大開殺戒。花拾歡默唸了一句佛號,開始用天機圖的盤古之魂力量將他們復活。
隨著點點螢光飛來,這是在盤古之魂的召喚下,他們散去的魂魄慢慢向肉身凝聚過來,很快,當這些螢光慢慢飛進這些天兵天將的屍體時,他們身上的青紫色開始慢慢退去,臉色漸漸變得紅潤。
花拾歡拉著白盞,“師兄,我們走。”
白盞不解道:“他們被救活了麼?”
花拾歡白了他一眼:“不走,難道等他們醒來之後看到我們再打上一架麼?”
雖然離開了那個大坑,但白盞已感受到身後的仙氣騰騰,想畢是那將近一萬的天兵天將全部已經復活。他不禁嘆道:“這盤古之魂的力量果然強大,有了這個,你和雲堯那小子還用怕什麼天譴?”
花拾歡的眼睛暗了暗:“師兄,我覺得我和雲堯可能陷入了一個死局。”
白盞一怔:“死局?”
花拾歡嘆道:“如果我想和雲堯在一塊,就必須把那個天規改過來。我這次找到了守護天規的天尊,他告訴我,即使我有了天機圖的盤古之魂,仍然不能動搖天規,唯有找到那個給我天機圖的人。冥冥中牽引我得到所有天機圖之人,不就是師父麼?但師父如今的大半魂魄都在雲堯身上,我若是將它從雲堯身上剝離出來,雲堯可能會死。所以師兄,你說我是不是已經陷入了一個死局裡面?我現在真的很洩氣,也許我們真不該逆天而行,我終究還是不應該和凡人在一起。”
雲堯凜去戲謔的表情,神情變得莊重起來:“那你努力了這麼久,卻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只是一個死局,你會認命嗎?”
花拾歡心頭一跳,但還是堅定的搖搖頭:“我當然不會認命,我會想到辦法救活師父,我也會想到和雲堯在一起的辦法。”
雲堯微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那你還洩氣什麼?連擁有萬物之力的盤古之魂都被你拿到了,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你現在還是趕緊去看看雲堯那小子吧,對你來說你只是離開了大半日,可是他卻是眼睜睜看著你消失了大半年。”
花拾歡點點頭,她身上還是穿著嫁衣,在這皚皚白雪中如一朵盛放的九世紅蓮。
白盞忍不住叫住她,“花花,你的嫁衣很美,你是師兄見過最美的新娘子。”
花拾歡嫣然一笑,看著她的回眸笑顏,白盞又怔了怔,他情不自禁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那膚如凝脂的觸感。
“總是表面上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大方樣子,背地裡卻如此自苦,堂堂的白盞神君,為何要這般折磨自己呢?”
聽到這清冷如天籟的聲音,白盞嘆道:“羅衣你如今的修為竟然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