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面具仍然穩穩固固的戴在他臉上。
鏡禾盯著花拾歡的手,雙眸中透出危險的光芒,“好一雙鋒利的爪子。”說著竟從邊上抽出一把劍直接朝花拾歡的手砍來。
花拾歡心想這國師果然是個變態,方才想扒了她的皮,現在就要砍掉自己的手,眼下劍風襲來,花拾歡也顧不上會暴露自己的實力,直接靈巧的往邊上一躲。那鏡禾的劍已落下,隨之一起落下的,還有一隻發育的頗為壯觀的蚊子。
他仍然是看著花拾歡的手,“這麼鋒利的爪子,這麼好看的手,被蚊子盯上一口腫出一個難看的大包,就不好了。”
原來他方才想砍的是蚊子,只是用劍砍蚊子,花拾歡該說他是故弄玄虛呢還是劍術高超呢。花拾歡忍不住瞅了下已經陣亡的蚊子的屍體,裝作狗腿的嘆道:“大人的劍法好生俊。”
鏡禾看著剛才輕輕一躲閃就竄到幾尺外的花拾歡,“你的身法看上去貌似更俊。”
花拾歡乾笑道:“那是臣女以為大人要殺臣女,本能的反應,本能的反應。”剛說著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廝一個大男人把房間燻的那麼香,難怪會惹蚊子。
她迅速的從床上爬下來,這鏡禾明顯不像一般的凡人好對付,她也不想繼續與他周旋下去,還是走為上計。
“臣女記得方才是皇后娘娘請臣女去喝酒的,卻不知臣女為何會在這位大人這裡。既然臣女已經好了,那臣女也不便再叨擾,告辭。”
她說著就往門外走,卻見鏡禾壓低了聲音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