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不趕緊補一補,等你過些天再去接觸災民,萬一再染上,難道還要再受一遭罪不成……”
嘀嘀咕咕的話,讓離得很近的夏明徹聽了個正著,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一般,未曾多想,便伸手過去擁住蕭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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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
突然被人抱住,蕭清下意識的便扣住夏明徹的脈門,剛要將人甩開,唇上就被另外一張柔軟的唇封住了去路,她頓時愣在那裡,從腳底升上一股子熱氣,臉上騰的一下紅了。
“夏瑾瑜!”她有些慌,口齒不清的喚著他的字,隔著一層薄薄的素錦春衫,他擱置在她腰側的手心幾乎燙到了她心上一般。
接著便聽見少年微微帶著些沙啞的嗓音,輕聲喊了她一聲。
“清兒…”
蕭清心中一顫,說不清是慌亂多一些還是歡喜多一些,只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少年的唇摩挲著她的唇,兩方柔軟的唇貼合在一起,卻是毫無章法的又啄又吮,縱然沒多少技巧可言,卻讓人輕易便迷醉其中。
直到輕微的叩門聲響起,二人才如夢方醒的連忙分開。
“二爺在麼?”門外傳來夏棋的聲音。
一般蕭清在的時候,夏棋都是在外院守著的,他這個時候來敲門,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他忙應道:“有什麼事?”
夏棋推門進來,“有人找您……”他話說到一半兒,眼神落到夏明徹的唇上,驚呼一聲,“二爺,您的嘴唇怎麼又紅又腫?您可覺得身上不舒坦?要不要奴才去叫簡公子過來?”
夏明徹剛想問那人是誰,忽然聽見他這麼一句,再往蕭清的方向瞧去,只見蕭清那張厚實的豐唇紅豔豔的像是剛塗過胭脂一般,臉上瞬間發熱,再不敢去看蕭清,半遮半掩的將唇擋住,支支吾吾的道:“…是剛才喝藥的時候不當心燙著了,無礙……是什麼人?”
夏棋聽見自家主子這麼說,一顆忠心這才放到肚中,回道:“說是從雲浮來的,卻沒有明說,只說有要事找您,奴才見他風塵僕僕的,看上去又不像尋常人,這才來問一問,若您見,奴才就讓他進來,若您身子不適,奴才就打發了他。”
夏明徹輕咳一聲,“讓他進來吧,既然是從雲浮來的,說不得真有什麼要緊事。”
夏棋急急忙忙的去請人了。
屋子裡就剩下夏明徹跟蕭清二人,空氣立刻稀薄了起來,蕭清臊的很,想抬頭看他,卻耐不住臉紅的厲害,想幹脆這麼走了,可又有些捨不得,進退兩難之際,就聽他清越的聲音響起。
“方才是我太唐突了,你…別生氣,我只是……”夏明徹一副好口才,可每每見到她時,總會卡住,頗有些氣怒自己不爭氣。
蕭清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發覺少年的眼睛低低垂下,手中捏著藥碗,一副難為情的模樣,她忍不住有些想笑,連忙忍住,沉聲道:“只是什麼?”
“嗯……只是…”夏明徹腦子裡頭一團漿糊,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乾脆心一橫,傾吐心聲,“只是…情難自禁……”
蕭清問他這話原本是帶著幾分促狹的,可他這句話一出口,她只覺得自己心中像是有一把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她沒有料到他會說出這樣動人的話來。
還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上前一步捧住他的臉頰,用力的吻了他的唇一下。
“夏瑾瑜,我喜歡你!”
語氣是斬釘截鐵,又帶著些大氣凜然的樣子,話一說完,她便鎮定自若的走了出去。
夏棋剛好領著魏青進來,見到蕭清一臉嚴肅的走出去,嘴裡“哎”了一聲,奇怪的喃喃道:“蕭小姐怎麼同手同腳的走出去了?莫非這是蕭家的什麼獨門功夫麼?怎麼前些天沒見蕭小姐這麼走?”
夏明徹臉上的紅暈還未曾褪下去,就被他這麼一句話逗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魏青抬眼看了夏明徹一眼,心中微微一動。
夏家人果然都生了一副好相貌,若說先前在雁門關見到的夏明辰是寒冬時節盛開的梅花,那眼前這人便可用挺拔的松竹來形容,眼前的少年長得十分俊美,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書卷氣息,素青色的長直綴穿在身上,溫文爾雅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人畜無害,完全與主子口中的那個能夠凌厲的指點江山的人對不上號。
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