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趕路趕了一天,沿著結了冰的貝加爾湖巖岸一路往北,已經遠遠的能看到一個個支撐起來的帳篷,在遙遠的天際下,像是一朵朵潔白的雲彩,讓人心生嚮往。
有路探回來稟告:“主子,前頭的路被人攔住了!”
白朗愣住,“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回來了麼?”
探子道:“是阿亦裡幾惕部落跟備魯幾惕部落的人,兩個汗王派了王子過來,說要讓您將南燕的幾個賊子放下,才肯讓行。”
白朗大怒:“這事兒是誰洩露出去的風聲?怎麼他們部落的人會知道我從南燕帶了人回來?”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那些人的鼻子都靈的很,說不準是從哪兒嗅出了味兒。”
“一群狗崽子,”白朗冷哼了一聲,“他們也只會在這種事情上跟我叫嚷,不必理會,繼續前行!”
探子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主子,他們帶著一千人馬在前頭,恐怕不好繼續往前。”
“什麼?”白朗嘴角帶著大團的寒氣,“你去把兩個部落派來的人叫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想幹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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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情
兩個高高壯壯的青年騎著馬散漫的往過走,身上穿著羊皮做的襖子,長得比小山還要健壯。
“斡帖木兒,聽說你從南燕帶回來兩個燕賊?”騎在馬上的青年,一臉的譏諷,“怎麼?我們阿勒赤部的王子要淪落到靠燕賊來得到汗位了麼?”
他旁邊的另一個青年爆笑出聲,裝模作樣道:“拔察兒,你該給我們尊貴的王子留一些薄面,怎麼能這樣無禮?”
正躺在牛車裡的楚少淵聽到動靜坐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幾人,皺起眉頭,伸手拽了拽扎巴的衣服。
“這二人是什麼人?怎麼這樣張狂?”
扎巴給他解釋道:“是阿亦裡幾惕部跟備魯幾惕部的狗崽子,平常總愛跟主子作對,也不知是從哪兒得了訊息,領了一千人馬來堵我們主子的路,慣會這種下作的路數,真的動刀動槍他們哪個都不是個兒!”
楚少淵恍然大悟,原來是對手。
白朗目光斜斜穿過兩人,臉上帶著毫不遮掩的輕視:“怎麼來的是你們兩個廢物?拔察兒,你覺得單憑你再加上一個欽莫罕達那,就能阻擋得了我?”
“狗崽子!你再說一句廢物試試?”拔察兒惡狠狠地道,“你要是不放下這幾個燕狗,我立刻就讓你死在這兒!”
白朗冷笑一聲,“怎麼?我親愛的九叔,烏魯特巴爾終於忍不住要對我下毒手了?只不過,光憑這麼個理由也想要我死,拔察兒,你未免想的太美了。”
白朗話音一落,手中的鋼刀立刻像一條毒蛇一樣纏到拔察兒的手臂上,鋼刀未曾出鞘,殺氣卻透過刀鞘直向拔察兒迎面撲來,拔察兒只覺得手臂一酸,頓時便軟軟的垂了下來。
“狗崽子!你竟然敢偷襲!”
拔察兒身邊的欽莫罕達那大吼一聲,長刀出鞘,鋒利的刀在暮色之下尤為詭異,刀光一閃,他大力的劈砍出去,他力氣奇大,嫌少有人能夠從他的刀下討到便宜,手中傳來刀鋒碰撞時的震動,金屬的剮蹭聲音在耳邊轟然作響,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刀勢被人架住,他將手中長刀用力一轉,將對手的勁道卸掉,在馬上快速翻刀身,帶著腰身旋轉勁道的刀鋒砍殺出去,刀身上頭蘊含的力道驚人。
白朗知道這一刀的狠戾,離的太近,他只好渾身鼓動起力氣用刀去硬擋,只聽“咔擦”一聲,金屬碰撞過後,他刀身上頭未曾脫掉的刀鞘風崩離析。
白朗手中用力,將欽莫罕達那的長刀壓下去,一腳飛起直踹他心窩,只見欽莫罕達那栽倒在旁邊的枯草叢裡,手上的長刀斜斜插在他大腿邊,切開了一寸長的口子。
欽莫罕達那隻感覺到大腿上一片熱乎乎的,他爬起來低頭一看,猩紅的血將他的羊皮褲子染得紅成一片,他嘶聲怒吼:“狗崽子,雜種!我今天饒不了你!”
他手上剛握緊長刀,脖子上就被幾柄刀抵住。
白朗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廢物就是廢物,烏魯特巴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