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料子都是同一塊料子,只是一個花樣更加好看,另外一個卻沒有那麼精細,花樣更好看的是剛從三皇子身上解下來的,另外一條這麼一對比,可不正如同夏家小姐說的那般,做了一半還未做好,若沒有對比,只怕看不出來這些差別來。
皇太后點了點頭,讓宮人拿給皇后跟寧國公夫人看。
皇后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這個局根本就是人家設好了,等著寧國公夫人鑽的,寧國公夫人也是個蠢的,竟然會上了這樣的當。
寧國公夫人看一眼兩條相差無幾的汗巾,身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她只覺得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頭,凍的她渾身發抖。
楚少淵偷偷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嬋衣,見她垂著頭似乎不在意殿上的動態,但嘴角卻細微的揚出了笑容,他一眼就瞧了出來,心中泛出了些寵溺之意,這個局設的可真妙,也不知是她的主意,還是瑾瑜的主意。
皇太后衝楚少淵揮了揮手,“老三,你回去繼續唸書吧。”
一副趕他走的樣子。
楚少淵有些不情願,他看得出,兩條汗巾一定都是出自晚照的手,她還從來沒有親手送過自己這樣貼身的東西呢,這一下就損失兩條汗巾,想想真是有些得不償失。
他忍不住道:“皇祖母,孫兒的汗巾……”
皇太后見楚少淵一副不捨的模樣,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難道我還會貪你兩條汗巾不成?一會我送你更好的!”
楚少淵撇撇嘴,更好的?哪裡有晚照送他的好?
莊妃也在一旁笑道:“你皇祖母先借用一下你的汗巾,過後還你,你先回去唸書吧!”
皇太后跟莊妃都這樣說了,他只好作罷,行了禮出了慈安宮。
楚少淵剛走,皇太后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看了眼寧國公夫人,冷聲道:“說說吧,這汗巾到底是怎麼來的?”
寧國公夫人臉色卡白,腦子裡頭一團漿糊,心中憤恨,怎麼每回一挨著夏家人,總是她吃虧?
可她不敢出聲,只有沉默。
皇太后見她不出聲,火氣湧了上來,狠狠的拍了桌案一下,怒道:“剛才不是還說的很歡暢?怎麼現在讓你說,你反到不說了?”
莊妃看著渾身發顫的寧國公夫人,不經意的道:“女兒家閨房裡頭的東西也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到了寧國公夫人手裡,真是,還好只是一條汗巾,若是丟了別的什麼東西,或者多了些什麼,只怕夏夫人可就說不清了……”
寧國公夫人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莊妃,她這話的意思,是寧國公府暗中監視朝堂官員的府邸,她是在說寧國公府有不臣之心啊!
好歹毒的心思!
寧國公夫人瞪著莊妃,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眼光是惡狠狠的,像是要生吃了莊妃一樣。
莊妃卻是一臉的驚訝之色:“寧國公夫人這是怎麼了?難道被我說中了?”
她轉頭對謝氏道:“夏夫人,你回去可得好好查查府裡頭,別真的像我說的那般,可就糟了!”
謝氏最近聽女兒跟她說了朝堂上的事情,知道皇帝有意要削弱勳貴子弟,當下點頭道:“莊妃娘娘提醒的是,妾身回去定然好好查查。”
寧國公夫人氣得簡直要倒仰,她們這樣急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她要怎麼辦,才能將這個局面化解掉?
……沒有,沒有法子,這是個死局!
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不論怎麼說,她這個陷害朝官之女的罪名是脫不掉的。
皇太后冷冷哼了一聲,看著她再沒好氣,“你不說也不當緊,”她吩咐宮人道,“去將顧世子傳進宮裡來,我倒是要問問他怎麼得來的這條汗巾。”
寧國公夫人驚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上,要是喊了兒子進宮,只怕兒子的前程就全毀了!
她驚呼道:“我,我說……”
可,要說什麼?該說什麼?能說什麼?她腦子裡頭紛亂的理也理不清。
皇后冷冷的看了眼寧國公夫人,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到了現在這個蠢貨還搞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真是難為了寧國公那般運籌帷幄的人,怎麼會娶這樣一個東西。
她輕咳了一聲,輕聲對皇太后道:“母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兒,說是謝家老夫人壽辰的時候,顧家丫頭曾經跟夏家小姐發生過爭執,我估計這事兒八成是顧夫人心裡頭窩火,才會一氣之下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寧國公夫人聽得皇后此言,忽然福至心靈,連忙道:“對,是曼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