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小說:白夜問米 作者:博搏

枝,陰山十方。”

“陰山十方,隸屬玄門,前身是茅山派,習巫術,施巫蠱。後到了明清兩代,傳人漸少,為保教派,當時的師尊誤入歧途,擅鬼魂喜陰術,尤為嗜好煉製陰毒的法器。我們昨晚遇到的白骨梨壎,就是其中之一。”

“旁門左道,為天下人所不齒。他們這一派流傳至今,行蹤十分隱秘低調,行事尤為謹慎小心。這一次,他們大張旗鼓捉了我們過來,是想讓我替他們盜取法器,陰山血玉。”

林愫和宋書明同時遇險,她被宋書明穩穩護在身下,沒有受傷,意識也很清楚。陸訖現身的時候,她正被雅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親眼見到和詹臺如此相似的一張臉出現,下意識就喊了出聲。

陸訖滿面嘲諷,先把弟弟陸詒從戈壁灘上扶起,又拖走了昏迷不醒的宋書明,獨留她一人在雅丹下面動彈不得。

流沙如活水一般在她身下流淌,林愫拼了命的掙扎,拼了命地把頭高高昂起,口鼻之中卻仍不可避免灌了沙子進去,嗆得她涕淚橫流。

陸訖就在此時現身,手中舉著白骨梨壎,輕輕衝她搖一搖,邪笑兩聲,問:“聽沒聽說過陰山十方?”

林愫腦中茫然一片,依稀記得曾在哪裡聽說過陰山十方大名,但又記不真切。陸訖看她臉上猶豫,冷笑一聲又問:“沒聽過?”

“那,陰山血玉呢?聽說過嗎?”

林愫驟然抬頭,眼中震驚如山呼海嘯一般襲來,緊緊盯著陸訖,連眼睛都不敢眨動,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陸訖見她這樣,總算滿意,洋洋得意站起身來,突然衝著林愫面前的沙堆踢了一腳。沙子四面八方灌來,林愫措手不及,眼耳口鼻都是沙子,滿臉淚水,睜不開眼睛。

等她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回過神來,那塊一直壓著她的雅丹,不知何時已從她身上挪開。她腳腕手腕上都綁上了黃色的麻繩,動彈不得。

陸訖一把將她從流沙上拽起,兜頭一個黑色塑膠袋套了上來,陰毒地威脅她:“乖乖識相聽話點,敢亂動一下,我就紮緊袋子活活憋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詹臺不是反派。

明天更大肥章。

新文封面和這本封面,哪個好看?

第72章 草鬼

林愫乖順聽話; 毫不掙扎,任他在流沙上拖她前行; 幾分鐘後才停下。林愫按著距離推測; 估摸著他們已經到了白天乘坐觀光大巴的馬路上。

馬路上像是停了輛小麵包車,陸訖半拖半抱把她放在座位上,砰一聲推上了車門; 自己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林愫頭套袋子,看不見情形,只能靠耳聽猜測大致。她耳力極佳,前排司機像是一個蒼老的老頭,壓低了聲音跟陸訖說話; 聲音滄桑喑啞:“她知道嗎?”

陸訖恭敬答道:“她知道。”

司機唔一聲,緩緩又說:“知道也好。省了口舌。”

林愫聽得滿頭霧水; 誰知道?知道什麼?是在說她嗎?

但聽陸訖如此恭敬小心的態度; 倒隱隱猜到司機老頭便應該是他和詹臺口中的“師傅”。

想到詹臺,林愫心中一片酸楚,之前的滿腔被背叛的憤怒不解,在聽到陰山血玉四個字之後; 就全部變作了迷惑和擔憂。

陰山血玉,鼎鼎大名。三十年前,險些要了老林的命。

林愫彼時尚未出生,只在後來的歲月裡聽老林細細碎碎的講過; 講那個暴雨傾盆的下午,天色烏黑彷彿夜晚; 雨水夾雜著冰雹鋪天蓋地砸下。

老林本在家中午睡,夏季暴雨,溼熱憋悶,他在炕上翻來覆去,只記得一個接一個做著光怪陸離的夢。

突然間,毫無徵兆的,他一下子清醒過來,胸口撲撲直跳,腦門上一層薄汗。

老林撫著胸口,坐在炕上,兩眼向門口望去。

便是此時,傳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

門口不是旁人,是白大嫂,滿臉焦急走進門來,說:“有你的電報。”

老林沉默,點一點頭,從炕邊拿了一個搪瓷臉盆,頂在頭上衝了出去。

暴雨中的冰雹,砸在人身上極痛,砸在腦袋上,也容易死人。老林頭上頂著搪瓷盆,在暴雨中步伐穩穩,十幾分鍾時間便走到村口郵局。

送報員正等在那裡,看見老林一伸手,遞過來一張紙。

老林接過,深吸一口氣方才低頭。

那紙上,只寫了一個字:“救。”

那時候的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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