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還是暗中行動,無法輕易調動大批警察,所以只能鋌而走險了。”
“鋌而走險!是早就算計好要把我和具會長拖下水的吧?”文院長勃然大怒。
丁若鏞依然只是笑,“這一切的起源,不也都是因為文院長的匿名舉報信嗎?”
“你……”文院長啞然。
“只能查到是監察院那條街上寄來的資料,先前只是猜測,現在終於證實了。就是文院長寄的吧?”
“是,是我。”既然已被猜到,文院長也答得乾脆。
“作為監察院的院長,為什麼不去執行您的職責?而要透過寄匿名材料的方式來舉報?”
“因為我能力不夠,扳不倒他。”文院長頹然的坐下,似乎十分不甘。
“我也是能力不夠,所以來請求你們的合作。可以嗎?誠請你們的幫助!”丁若鏞躬身道。
具會長和文院長陷入沉思。
半晌,具會長道,“需要我怎麼做?”
丁若鏞道,“需要您家的傭兵。”
具會長神色大驚。
“不用擔心,雖然私人傭兵隊伍是違法的,但是若能為國家做出貢獻,總統閣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具會長神情決然,“好!能救出我那小兔崽子,拼上我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
“文院長,您呢?”具會長拍拍身旁的文院長。
文院長抬起頭,“我能做什麼?”
“需要請你開一張搜查令,再帶上監察院槍法好的兄弟們,去具家位於□廣場旁的別墅搜查。時間我會確定後告訴你。”
“沒問題。”文院長回答完後,似乎還有話,卻遲遲沒有出口。
丁若鏞道,“文院長還要問什麼?”
“你說時間確定之後告訴我。那麼,現在……是我兒子在蹲點?”
“是。”丁若鏞直言不諱。
“他還好吧?”文院長嘆了口氣,“自他哥死後,載信越來越要強,他不回家住,我也只能由著他。沒想到,那小子一直惦記著給他哥報仇。我也不敢去找他,只能想想怎麼幫忙。”
具會長也嘆了口氣,“你兒子倔,我兒子就更倔了。這是他能摻和的事情嗎?他一直很懂事,平時除了花錢大手大腳點兒,風流點兒,做事都很有分寸。想來想去,這回幹出這麼出格兒的事,就是為了幫載信吧?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朋友間的信義,他竟然看得這麼重。”
丁若鏞看著眼前兩位平時意氣風發、此時憂慮重重的做父親的人,心下有些愧疚,卻也莫可奈何——只能拼到底了!
當晚九點,□廣場旁夏家別墅。
文載信藏在馬路對面的綠化帶裡,用紅外望遠鏡觀察著對面的情況。
一切正常。
鐵門緊閉。
別墅內燈影稀疏,人丁稀落,只有幾名保安偶爾從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