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園!師兄,你太聰明瞭!”
“是具容夏太聰明瞭!”文載信笑道。
“不,不!應該說,是你們默契太好了。啊,我突然想到,順著這個思維模式,附22號,是指的時間吧?晚上十點!”
“對,一定就是!不多說了,趕緊給丁老師打電話。應該就是近幾天的十點,說不定就是今晚!現在有得忙了。”
“是!”金允熙笑容燦爛。
21
具公館。
“老爺,有人找您,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管家進來稟報道。
“到山下的停車場了嗎?”
外來的車輛,只能停在山下的停車場,再由具公館派車去接。
“不,那位先生是步行的,已經到了大門口了。說是教授,姓丁。”
丁若鏞?
具父抬起頭,正撞上對面文院長疑惑的目光。
“我倒不知具會長還請了丁教授過來。”文載信的父親——監察院文院長,立時站了起來,憤然道。
“不,文院長誤會了,今天我只請了文院長過來,畢竟是您我的兒子陷入了危機。我只是個商人,只想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問題。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具父也起身,走到文院長面前,看著文院長的眼,“我真的不知道丁若鏞會來,以我榮耀集團會長的誠信保證。”
文院長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抬起頭,“我知道了。”
“感謝您的信任。那麼,現在要勞煩您……”
文院長點點頭,“請帶路吧。”
具父對身旁的傭人道,“帶文院長到二樓的休息室去。”
“是!”
文院長在傭人的引路下上了樓。
“請丁教授進來吧。”具父重新坐回沙發,對管家道。
“是。”
傭人已經麻利的收走了文院長所喝的那杯咖啡。
丁若鏞微笑著,走了進來。
“丁教授,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聽犬子說,您現在正以特派員的身份,在犬子所在的警局視察。”具父微笑著伸出手。
丁若鏞人還未至,已經伸出了手,到達地毯中央的環形沙發,”一把握住了具父伸出的手,“哪是什麼視察,我不過是個幫忙上面跑腿的。”
“呵呵呵,丁教授真是說笑了,您是多麼令人敬仰的偵查學專家啊,您的學生裡也有很多在警界活躍,可謂‘桃李滿天下’。”
“謬讚,謬讚了。我不過是個糊塗老頭。”
各懷心思的握手後,具父示意丁若鏞,“請坐”。
丁若鏞坐下後,笑道,“具會長事務繁忙,我這個糊塗老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天來,是有要事相商。”
“丁教授果然是個爽快人。不知——是何要事?”具父心下思量,面色倒是平靜。
“關於具會長的兒子——和文院長的兒子的事情。”丁若鏞接過傭人端來的咖啡,低頭,在氤氳的煙霧中,表情柔和。
被這句淡淡的話驚起了驚濤駭浪,具父強作鎮定,“犬子和文院長的兒子,目前正在休假,好像是結伴不跑到哪裡去玩了。這麼多天來,也不給我這個父親來個電話,我也正急呢。丁教授若是知道他們在哪裡,那就太好了。”
“是去玩嗎?具總警和文警官——具我所知,好像不是這樣吧?神通廣大的榮耀集團具會長,自然也是知道的。”丁若鏞喝了口咖啡,笑道。
“丁教授想說什麼?”具父收起笑容,正色道。
“請把文院長也請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吧。他的車,我在山下看見了。”
“真是瞞不過丁教授的眼睛。”具父笑笑,朝管家道,“請文院長下來。”
“丁教授。”
“文院長。”
握手後,文院長也不多言,坐了下來。
具會長也沒有說話。
他們在等丁若鏞開口。
丁若鏞點點頭,“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吧。具會長的兒子,現在正被夏家軟禁著。而文院長的兒子,一直在想著向夏家復仇,目前也在積極行動,但是身為父親,自然不想兒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丁若鏞看看具父,再將目光移向文院長,“兩位疼愛兒子的父親才會聚到一起,商議怎樣保護自己兒子的周全。”
“哼!”文院長一拍桌子,站起來,“這些不都是丁教授搞出來的鬼嗎?”
“文院長對事情瞭解得很清楚嘛。不過,我這不是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