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隊的表現可也是相當不錯的。”
“哦,那是當然……”男人們說起當年勇來總是興致高昂的,尤其是上了些年紀的人,阿爾弗雷德聽到布雷默提起自己的從軍經歷,馬上興奮起來,準備把重複過幾十遍的故事再重新演繹一番。
“哦,對不起,阿爾弗雷德,你看,芬妮小姐在那裡,不跟她去談談嗎?打個招呼也好——”希金斯突然打斷了他的興致。
本來在紳士的聚會中,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可是當阿爾弗雷德聽到希金斯說起芬妮小姐的時候,有點兒腫眼泡兒的眼眶裡,略有些渾濁的棕色眼睛閃著亮光,他不由自主地就轉過身,
“哈!”他誇張地叫了一聲,更不禮貌地朝著正被圍在人群當中微笑著應酬的芬妮伯爵夫人。
用豔光四射來形容今天的芬妮真的是再恰當不過,同樣的,她的身邊也不乏身家不菲的蝴蝶,只不過她不像伯尼埃夫人那樣的生冷不忌,老少通吃。
男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奇怪,越是得不到,她的價值越與眾不同,於是芬妮更受歡迎了。
“這個老色鬼,”希金斯突然鄙視地道,“他的生活中除了金錢就是性。”
布雷默沒有發表意見,他喝了一口香檳,作為不回應的回應。
希金斯不是來跟他評論阿爾弗雷德的人品的,來找他最有可能為了一件事——
“聽說你在幫助斯騰博格實驗室做人力資源整合是嗎?”
來了!
布雷默扭過頭,看著他,“有什麼指教,希金斯先生。”
較量開始了。
希金斯知道他跟邵樂共過患難,交情好到什麼程度他也許不知道,不過從布雷默願意去接斯騰博格實驗室那片爛攤子來看,戰鬥中結下的友誼還是比較深厚的。
“結束它吧,”希金斯提議說,“或者賣給我,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布雷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