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默,和夙彩蝶交握的手指加重了力度。
這樣的沉默,只是加重了夙彩蝶的疑惑。
夙彩蝶追問,“說話啊哥!到底怎麼了?”
夙牧風見躲不過,對上對方焦急的眼睛,艱難地,“你和那個人走後沒多久,爸就病了,你知道,爸爸身子本來就不好……我回來……就是為了在家守孝。”
這個世界忽然就安靜了,只剩那片白雲,那片天空,那樣死的寂靜。
夙彩蝶忽然手腳冰冷,大腦一陣暈眩,貓瞳剎那失彩。
心疼 最新更新:2011…04…18 21:16:21
很久以前,他以為,世間最無法忍受的是得不到,現在他才發現。比起得不到,失去,更加難以忍受。
言未然下了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言本家門口的夙彩蝶。
黃昏,昏沉沉的光,病懨懨地打在匍匐的建築上。夙彩蝶抱膝,臉埋進臂彎,影子被拖得很長很長。
視線出現黑色的真皮靴子。
夙彩蝶沿著靴子抬頭,一雙貓瞳一片黯然,萬物俱靜。
言未然撞進這樣的一雙眼裡,生生被這樣無神的眸子撕裂了心肺,一顆心臟一抽一抽的。
言未然看著夙彩蝶。
夙彩蝶仰視著言未然。
一種類似於悲愴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流竄。
言未然眉頭一皺,眼神不自覺地放軟,他伸出手,覆上他柔軟的發,輕輕地揉搓,彷彿一種無聲的安慰。
“你知道嗎?”夙彩蝶大眼睛都是淡漠和沉寂,他深深望著言未然,像要看到言未然心裡去,以至於讓言未然有種夙彩蝶透過自己看著其他人的感覺,“你知道嗎?我爸去世的事情。”
心下一震,收回放在他頭頂的手。
言未然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但只是一瞬間,便沉澱下去,他不打算騙夙彩蝶,“知道。”
夙彩蝶閉上眼,沉了口氣,再睜開眼,已有動容。“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會離開我。”言未然凝視著他,語速緩慢,回答的內容是自己所肯定的。
夙彩蝶苦笑一聲,哭笑不得,“言未然,你總是這樣,不管是什麼事情,不管是對是錯,你總是義正言辭,你是不是以為,你永遠不會犯錯?”
言未然歪著頭,沉思了一會,重複,“你會離開我。”那個時候的夙彩蝶不愛他,他如果和夙彩蝶說了這件事,即使是斷手斷腳,也會逃離自己身邊。
夙彩蝶再次合上眼,有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風起,吹起兩個人的發和衣角,枯葉穿過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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