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嘖,當初還眼巴巴望著的人,怎麼這會說忘就忘了。”
“巴你個鬼,還不快走。”學校剛開學就搞摸底測驗,還摸呢,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這個假期跟他媽出國玩了一個多月,回來後又每天跟著鄭曉新廝混,別說看了連書的角都沒摸過。
學校這種臨時突擊的行為,針對的絕對就是他這種人。
被鄭曉新一打斷,樂楊到了考場才發現,手錶忘帶了,他這人對時間遲鈍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一旦沒了計時工具,一分鐘當一秒過都是可能的。
這會已經打鈴了,回去拿不現實,樂楊環顧四周,也沒見哪個同學帶鍾來,他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同學。”
那人轉了半個身子過來聽他說話。
“你有沒有…兩個手錶?”知道自己這麼問很怪,他又趕緊補了一句:“沒有也沒關係,你能把手錶豎起來一點嗎,我忘帶了。”
那人沒說話,徑直轉了過去,樂楊等了一會見沒動靜,頓時覺得好受傷,他提了個很過分的要求嗎?
監考老師已經在髮捲了,樂楊想算了,大不了等會多問她幾次。
隨著答題紙一起傳過來的,還有一隻卡西歐運動手錶,樂楊微楞,對著前面那人的後腦勺,道:“同學你自己呢?”
那人沒回答,已經在審題了,周圍很安靜,樂楊也不好再拉著他追問,猜他肯定有備用的。
考試結束,監考老師讓大家坐在位子上別動,她來收試卷和答題卡,樂楊把手錶還給那人:“謝了。”
“不客氣。”他聲音硬硬的,讓人感覺不到說這句話應有的客氣。
大家都是剛入學,對新環境有一定的茫然和牴觸,這人雖怪,樂楊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過監考老師拿起他卷子的時候,似乎笑了一下,那是種讚賞與認可的笑,笑裡帶著名字和臉終於對上,原來是你的感覺。
樂楊心裡癢癢的,他感覺那人可能是傳說中的關進。
他趁著她收卷的間隙,伸長了脖子,盯著最上面那張答題卡的姓名一欄,只可惜字跡太潦草,她手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