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絕對不能喝多了。
要說,張輝是個絕對腹黑的人啊,他安排的座位,所有人都很正常,可偏偏,他把夏季的座位安排在自己的身邊了。
他們這一桌,潘革,黃凱,夏季,張輝,林木,還有陳澤。
陳澤也不知道和誰換的,估計他是把潘展給擠下去了,坐到林木的身邊。
張輝送來幾碟小甜點,這幾個大男人沒人喜歡吃,夏季卻吃得很歡脫。
終於開始上菜了,潘革伸筷子給黃凱加了一些小菜,黃凱吃進去,潘革露出少見的溫柔笑容,就像看著自己兒子一樣。張輝打了一個寒戰,這潘革也會這麼疼寵黃凱?他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啊。
陸續的上菜,陳澤給林木夾菜,林木筷子都不使,左手手術刀,右手手術刀,開始切這盤子裡的菜,往嘴裡送。
“你能把那東西收起來嗎?我看著慎得慌。”
張輝看不下去,拜託你林木,只是青菜而已,不要用肢解人的表情來切菜好不好?這讓其他人怎麼吃啊。
“手術刀怎麼了?管你什麼事兒啊,吃你的飯不行啊,我是平時不做手術,要不然,我也想試試手拿手術刀的感覺了。”
林木笑了,丟給夏季一把手術刀。
夏季拿過來,咔哧一下,就戳在上來的三黃雞身上。
“很鋒利。”
張輝覺得,這一下,就像紮在他的骨頭上了,看著那手術刀在三黃雞身上,他就肋骨疼,可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還在誇獎手術刀很鋒利。
“喜歡啊,我送你一套啊,我也送給田遠一套,田遠也說很不錯,德國進口的,我喜歡用手刀削水果,吃飯民,對付我討厭的人,誰要敢沒皮沒臉的一直出現在我附近,我就想反它丟上解剖臺,把他活扒了皮。”
林木最後說那幾句話,臉都猙獰了,挺帥氣的那麼一張臉,都扭曲了。
陳澤不為所動,彎腰從腿上解下一把軍用匕首,松枝綠的皮套,放在桌子上,抽出匕首,對著林木一笑。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