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親愛的,我記得昨天還有一個女人給你打電話來著,說說那是什麼事兒吧。今晚上補充家規。一條沒執行,小心你開花兒。”
黃凱臉色一白,摸摸屁股。他現在要說,我後悔了,我不該求婚,剛才的求婚不算數,他會不會被抽死?吊起來挨鞭子啊。
“奶奶個熊,求婚你姐用我們的婚禮幹嘛,找抽啊,切。”
潘雷心裡對黃凱比中指,摟過田遠。
“寶寶,我們繼續。”
張輝摸摸手邊的玫瑰花,抽出一枝掰掉了所有的花瓣兒,就剩一個光禿禿的花梗,別在胸口的口袋上。
陳澤對著林木微笑,林木根本就不搭理他。
“弄的老孃也想找個人求婚了。”
田遠推開潘雷,靠近潘越。
“大姐,看見最後一排左手邊的那個人了嗎?他一直都在暗戀你,他早就想要娶你了,他是潘雷特種大隊行動中隊的隊長,很有前途啊。人也很好,我們很談得來,很細心的一個人。人家還是大學畢業生呢。”
潘越眼睛一亮,抱起一捧玫瑰花,問著副教官就去了。
“喂,我弟妹說你想娶我,你要是沒反對意見,咱們晚上單獨談談,可以的話,明天領證吧。”
副教官心肝一顫,平生第一次遭遇被強迫求婚的事情,近距離看起來,還是黑玫瑰啊。
潘姑姑倒抽一口涼氣,邁著小碎步就趕過來了,坐在副教官的身邊,丈母孃看姑父,越看越喜歡。
“晚上好好談談啊,這小夥子真不錯,越越,加油啊,媽媽支援你。”
終於能嫁的出去了,當老媽的真高興。
副教官想哭,他不是很想娶這位彪悍妞啊。
“各位,酒席已經準備好,請各位移駕去樓下吧,半小時後開席。”
黨紅媽媽這時就是最完美的大家長,上所有親戚朋友去樓下準備開席了。
張輝走到夏季的面前,把那個沒有花瓣的玫瑰花梗遞給夏季。
“你可以嫁給我嗎?”
夏季拿過花梗,抽了一下張輝的頭。
“嫁你大爺的腦袋,給老子滾,不知道我花粉過敏啊了,還差這個鬼東西,不如送點鈔票來得直接。我喜歡銅臭,不喜歡花香。再者說,你知道鮮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嗎?你送一個生殖器給我,什麼意思你?你變態吧啊。”
張輝哈哈大笑出來,哎喲,這個仙兒啊,嘴巴毒的能噎死人,勾住他的肩膀,夏季甩開膀子瞪著他。
“給我滾遠點,沾了一身花粉味,想害我打噴嚏啊。”
“你呀,今天是不是沒吃糖啊,嘴巴這麼毒?沒關係,今天我讓他們送你一道甜點,保證甜了你的嘴兒,說出來的都是好話。”
夏季這才不說話,有些彆扭的讓他拉著去了後廚,去吃據說很甜很甜的甜點。
陳澤悄無聲息的走到林木的身邊。
“這都結婚了,也都求婚了,你怎麼就這麼彆扭呢,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覺得尋到了夢中的知己良伴,你還在跟我彆扭,你冷著臉是跟我撒嬌嗎?”
林木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手術刀,晃了一下,寒光進到陳澤的眼睛裡。
“讓你別玩刀,多大人了,玩這個再傷了手,快給我。”
林木寒光一閃,匕首衝著他就劃了過去,陳澤錯身躲開,伸手就把他的腰給抱住了。
“乖乖,我死了,你可守害寡了。”
林木不知道從哪又摸出一把手術刀,對準他的下半身。
“在調戲我一句,我讓你直接成太監。”
陳澤無奈的放開手,走在他的背後,開始他的絮絮叨叨。
“怎麼性子就這麼彆扭呢,我早和你說了,你和我的初戀情人一模一樣,你長得就像我未來的男朋友,這就是天作之合,你這樣子會把我嚇到的。你知道我一個做後勤的,四肢不勤,沒多好功夫啊,這真的把我剁了,砍了,你還不心疼死啊。傷在我身,痛在你心。”
林木哼一聲,加快腳步。
“哎哎,這丟給我一個媚眼的模樣,還真是撩人啊。”
這其中的事情,潘雷和田遠不知道,他們還在後邊膩膩歪歪呢。
“寶寶,接下來我們要挨桌敬酒,你記著,我給你倒得酒,那是涼白開,別人遞給你酒杯,你可千萬別喝,這麼多人呢,到一半就被灌趴下了,那可怎麼行啊。”
記住了,喝多了潘雷肯定就抱著他親,親來親去的,那不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