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陳宇和其他幾個學生。
作家的話:
再說說今天的漫展~
頭一次用日語和日本人說話,我幾乎跪倒……
語速很快……不過,好在那位日本媽媽說的話,還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話說,亞洲最堅強的女性是中國女性,但是最溫柔最有氣質的卻是日本女性~
那位日本媽媽的氣質,讓我十分十分的羨慕啊!對方真的是又萌又溫柔~
☆、第十一章(上)
第十一章
我聽完了趙恩乾說的話,心裡很痛,但我必須要忍住,衝動是魔鬼,衝動會害了我和陳宇,這種時候必須要冷靜對待任何情況。
我問趙恩乾:“那,那人抓到了麼?……那位教授。”
趙恩乾說:“還不知道,我只顧著帶陳宇出來,不過,按照慣例,一定是關學校的二十八樓那兒。”
我不再關心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我只需要關心陳宇的傷勢,我火速開車到了醫院,叫來了護士。
護士把移動病床推了過來,扶著陳宇躺在了移動病床上,隨之,我急忙去辦醫院手續,離開前,叫趙恩乾替我看著陳宇。
當我回來的時候,陳宇還在手術室裡沒有出來,趙恩乾一個人坐在手術室門外,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靜靜地等著。
等了一個小時,手術室的門才開啟,我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看到護士推著移動病床出來,忙站起來,看著病床上的陳宇,他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我打算要跟上去,趙恩乾站起來,對我說:“我回去了,這裡應該沒有我的事情了。”
我點了點頭,轉身,跟上了移動病床。
陳宇被幾個護士從移動病床上搬到病房裡一個靠窗的固定病床上,我把病歷交給了醫生,讓醫生填寫相關專案,之後我就守在病床前。
陳宇不是做的嚴重的手術,只是縫合傷口以及止血的小手術,但他身上的傷口太多,所以做了全身麻醉,而麻醉劑的濃度不太深,陳宇睡了一個半小時就自然醒了過來。
“痛不痛?”我看著他緩緩睜開眼,關心道。
他努力睜大眼,看了看我,大概是把我看清楚了,才回答:“不痛,一點也不痛。”
我又說:“你的傷太多,得要靜養,就別去學校上課了。”
他立刻反應激烈,脫口:“這哪成啊!還有十來天的課就結束了!”
我平靜地勸他:“這只是培訓班,上不上都差不多,不影響你畢業的,你的傷要是不治好,拖延了正式課程才是麻煩事兒。”
他微微張口,想說點兒什麼卻說不出來,只好又抿唇,安安靜靜下來。
隨後,我接他回家了,順便帶了一些用於面板創傷的消毒消炎藥品,醫生說他只是面板創傷不要緊,可以不住院。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囑咐他,叫他不要再管學校那些事情,只管自己的學習就是了,教師幹部被抓被審查,那是中央上級的命令,小市民搭救不了,有知恩心的學生更搭救不了,這不是當英雄逞能的時候,我不希望他再出任何意外。
我這樣並不是冷漠,並不是不關心同胞,而是在這樣亂哄哄的光景裡,一時的正義之氣只會害了自己。誰不想活下去呢,誰不想長命百歲,誰不想平平安安過日子啊?何況我的單位還是中央辦公廳,標準的‘紅五類’,註定我不得不忍下這口氣。
陳宇聽我的話,說以後這樣的事情他發誓再也不管了,哪怕被審查被關押被上刑罰的教師幹部是自己的恩師,說會好好愛惜自己。
我不知道他是隻光嘴上說說的,還是真的當真付諸於行動,可是心裡選擇了相信他,沒有別的原因,信任自己的情人是最基本的。
後來我聽說了,那位被審查的教授果然被抓進了學校的二十八樓,後來逃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審問時遭受到了殘酷的肉刑,總之,最後他還是死了,上吊自殺的。
我沒有別的想法,我知道了以後,我努力忘卻,至少在上班的時候不要記起這些事情,我必須要懷著對祖國的熱愛、對生活積極向上的心態去上班。
陳宇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很聽話,所以傷很快就好了,到學校註冊和開學的前一天,他已經可以拆線了,自己去了醫院叫護士拆線。
九月份初,是他讀大三的開始,課程也越來越多,學習越來越緊張,他幾乎沒有空閒的時間能和我約會,我休息日來臨的時候,他還在忙碌,每天幾乎都捧著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