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眸對視上自己的時候,他目光深沉,嗓音沙啞地問:“看來安德烈在你的生命軌道中還真是留下了不得了的痕跡——無論是這裡——”
姜川的手指尖碰了碰謹然的腰間。
而後輕輕滑動,來到了他的胸前——
“還是這裡。”
一句話說得謹然心驚膽戰。
他動了動唇,想要說不是的,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見男人動了動腦袋,稍稍偏過頭來看著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問:“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如果在馬路上你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礙眼車痕時,你應該怎麼辦嗎?”
謹然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他忽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變得不太妙——而彷彿就像是要應徵他的不祥預感,下一秒,原本壓在他胸口的那根手指移動來到他胸前的凸起,摁壓下去讓他猝不及防地發出了“啊”地一聲低呼,在他猛地緊繃起來往後退縮時,他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無情地一把扯下!
謹然倒吸一口涼氣:“姜川!你瘋了!”
“告訴你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男人不急不慢地重新將黑髮年輕人的雙腿分開,固定在自己懷中,同時面無表情地說,“遇到這種情況,只需要果斷地將車碾壓上去,用更深的痕跡覆蓋上去就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黑髮年輕人的雙腿拉得更開——
當謹然感覺到一個又溼又灼熱的東西抵住自己的後方,他的頭髮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下一刻,他甚至來不及將一個“不”字從喉嚨裡擠出來,撕裂的疼痛迅速佔據了他全部的意識——沒有潤滑也沒有拓展甚至沒有事先的警告,男人霸道地挺。入的一瞬間,謹然總有一種自己可能會隨時被那根東西刺破整個人然後被殺死的錯覺。
在姜川開始將那東西往外抽的時候,謹然又覺得自己連內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