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這句話完全當成了玩笑,眉眼彎成了月牙,“你想把他們氣死你就再補充一句今生今世非我不可。”
老闆倒是點了點頭,似乎覺得這個補丁不錯以後可以拿來用用的意思。
“最近他們對我的時間控制的很嚴格,晚上不能陪你了。”
陸然在心裡狂吐槽——現在沒別人拜託來點正常人的對話好嗎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晚上陪了——臉上卻保持微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老闆觀察著陸然的表情,隨後眼毒的指出道:“你對我完全沒什麼期待嘛!”
“額……”
“還是說,你晚上有約會?今晚?”
陸然大驚,怎麼三句話兩句話,老闆就把什麼都猜出來了!
他哪裡表現出了嗎?不過他沒否定,“跟個小朋友見面。”
“小朋友?”
“嗯……有點私事。”
陸然說完,感覺脖子上搭上了一隻手,那隻手的手心乾燥,比他的面板溫度偏高,捏了捏他後頸,還在他頸椎稍凸起的部分輕輕按了下,陸然一瞬間從被按處到尾椎尖部跟過電一樣閃過一股酥麻感,隨後腰差點軟下來。
好在那隻手很快拿走,對方還沒事兒人一樣無害的笑著:“最好別被我發現你揹著我偷人。”
陸然幾乎是有點狼狽的轉了九十度,靠在沙發扶手上,警覺的看著剛剛對他下黑手的男人。
“怎麼了?”對方卻似乎毫無所覺,反而來問他。
陸然盯著霍毅臣看了幾秒鐘,隨後身體又向扶手外側了側,離對方更遠了些,“別突然動手動腳,嚇我一跳。”
“怕什麼,習慣就好了。”
陸然嘴角一緊,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如果自己太當真,這隻狐狸一定會說‘演戲而已不必計較’或者是‘這種接觸都受不了怎麼當好戀人?’,可他又從心裡覺得,如果在這麼任由對方探他的底,早晚得出事兒。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對方下個動作,還是一陣電話鈴聲將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程蕾看了眼共同望過來的男人們,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緊張的氣氛很快消失無蹤。
“你去工作吧。”老闆發話道。
“好的,你也忙吧。有需要的時候叫我。”
不知道自己又說了什麼取悅了老闆,陸然在對方滲人的壞笑中,快步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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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跟最開始印象中好像不太一樣了。
怎麼覺得對方越來越狡猾了,以前在他印象中,明明多數時候都是很溫和的,現在看著完全沒有對方是‘君子’的感覺了。
陸然皺著眉思索著,到底是他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原本老闆就是那樣的,還是那個人真的有變化?
仔細想想,好像也確實就那樣……
第一次交鋒,對方不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嗎……
陸然抓了抓頭髮,再次放棄過多探索老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陸然把一天的工作幹完之後,下了班就來到大學城附近的一家日本料理。
與那個空降兵約得地點就是這裡,他習慣比約定時間早一些到達。
這家日料店陸然很熟悉,上大學時他來過幾次,不是很正宗,嚴格說來就是打著日本料理的牌子賣著中國菜,所以反而還挺符合他的口味。因為針對的人群是大學生,所以裝修什麼的也不是很走心。
自從那件事之後,陸然再也沒來過這裡。
陸然喝著茶水,不由得回憶起在這裡發生過的一些往事,一抬頭,他差點以為他還在回憶。
眼前出現了一個完全不應該出現的人。
陸然幾乎是緊接著就皺起了眉,“杜霖?你怎麼在這?”
他來這是跟雜誌社那個小子見面的,難道杜霖就是?不可能,就算趙旭再沒譜,也不可能把杜霖認成18歲。
不過,在看到杜霖身後的男孩時,陸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男孩晃了晃手裡的鴨舌帽,笑容滿面的坐在陸然對面,露出一對虎牙:“又見面了,陸然。我叫陳鴿,旭哥讓我先做你的助理。”
他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男人,尖尖的小下巴點了點陸然旁邊的座位,“再想念也不至於看一眼就動彈不了了吧,坐呀,那麼高站著幹嘛。”
陸然覺得他大概是中計了。
這個叫陳鴿的男孩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