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就不該以公謀私,再來招惹我。如果你真有補償之心,那麼便不該踏進這道門,就讓往事隨風去了。”
那人回道:“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曾經擁有過最真摯的感情,它完全經歷得住歲月。而且還有個兒子,算算,他已經成年了。就算你我已經錯過,不可追回,但是孩子,我不能讓他永遠漂泊。這是作為父親的責任,難道不是麼?”
嵐廷旭一下就警覺起來,用毛毯攏緊了自己高高的腹部:“我認為最好的結局,就是你和他,兩不相認。放過彼此,讓大家各過各的生活。”
那人搖頭:“我不贊同。你現在倒好,找到了心儀的人,還懷上了……”他的視線在頗有文章的毛毯上轉了一圈,然後直直定住,醋意十足,“而我這麼多年,雖然仕途廣闊,卻是一無所獲。你追求你的幸福,我不阻擾你,但讓我見見兒子,這個唯一的心願,你都不肯成全麼?”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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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壞淫,看我菊花鏢!
嵐廷旭臉色微變:“王天如,我和你一樣,從沒和他見過面,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請回吧。”
聽言,王天如大笑了起來,那張彬彬有禮的臉染上了一抹奸詐和惡毒:“那就問問你肚子的孩子,都說父子連心,你不知道他在哪裡,它總知道,是不?!”
嵐廷旭怒不可遏,冷冷地瞪大了眼。
王天如見一擊得手,便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使出了殺手間:“嵐廷旭,我說你還要不要臉?!你勾引我不成,就去勾引我們的兒子,和兒子亂倫!你若是缺男人,大街上多得是,何必要殘害自己的親生骨肉,拉著他和你一起墮入大逆不道的深淵?!!”
嵐廷旭渾身顫抖,緊緊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得就像一個鬼。
“你好歹是一個政府官員,接受過黨的教育,怎麼連這個都不懂?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見那人被他罵得搖搖欲墜,心中的快感節節攀升,王天如越發口無遮攔,恨不得用口水將他淹死在自己面前。“你他媽還好意思懷上和你兒子的種?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上刀山下火海?!你這個欠操的爛貨!趕緊投井自盡,免得有辱門楣、丟人現眼!要是你父親還活著,還不被你氣得從山崖上跳下去!”
嵐廷旭感覺頭昏目眩,彷彿天都要塌了下來!在對方的謾罵之下,他一個字都無法辯解,因為的確是他理虧,的確是他亂倫。就算他們兩人是真心相愛又怎樣?就算他們經歷了艱難險阻,苦苦掙扎又如何?亂倫就是亂倫,事實無可改變,無可指摘!他就是一個騷貨,一個賤人,一個亂倫成癮的混蛋!
在他一針見血、氣勢洶洶的咒罵之下,嵐廷旭不可能不動容,就算他一向處事不驚。
那不是可以左耳進右耳出的一把聲音,而是貫穿心臟不留餘地的一把利刃。縱然對這段愛,態度堅定,但是也經不起利刃的反覆戳刺。
看著這個沈穩的男人即將崩潰的模樣,王天如的眼裡毫不掩飾地放出了綠光。畢竟他曾經佔有過他,品嚐過他的無限美好,也渴望把他留身邊,當作禁臠一樣,只是那時,條件太不成熟了。十幾年後,重新主宰他的情緒和思想,心中的陰暗一觸即發,鋪天蓋地地席捲,只想狠狠地摧殘他,報復他,來彌補一直未能得逞的變態慾望。
然而就在他向他步步緊逼,伸出魔爪的時候,一個拳頭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的臉頰上,一時間不僅口腔,彷彿連內臟都溢滿了鮮血的味道,狼狽地抬起頭,他看見一個男人無比憤怒的姿態以及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目光。
“你沒事吧?”把他掀翻在地,那人便轉過身,朝受驚的孕夫走去。幾乎是一瞬間,他臉上的窮兇極惡就掩去了,換作了關懷和擔憂,嗓音也格外的柔,只有那分沙啞證明他剛才爆發過。“還好嗎?”
嵐廷旭沒有反應。只是捧著肚子,愣愣地讓對方握住自己的手。
把愛人安頓好了,那人復又轉了過來,一副咬牙切齒的面容,看上去猙獰可怖,像是正處於對他酣暢淋漓的殺戮的想象和慾望中。王天如雖然害怕,但隨機應變的能力還剩得有,“不要過來!你可知道我是誰?”
但是男人手腳並用,拳腳交加,統統落在他的胸口,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王天如被揍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遜斃了的悶哼以及求饒聲。還是嵐廷旭不計前嫌,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