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滿了。”
溫辰滿臉黑線,這個姐姐,還真是——女中豪傑!!
可是以後要自己怎麼面對譚靖北啊?溫辰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追求譚靖北那段日子,變得畏首畏尾,又尷尬又期待。
幸好,譚靖北最近忙著期末考試的事情,根本沒空見他,連個電話都沒有。
溫辰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室,最近為什麼這麼閒呢?連謝其銘也匿聲了。
下班後溫辰站在醫院門口,看路邊積雪姿態雍容,這場雪可真是持久,陸陸續續下了快半個月。一層沒來得及融化,又填一層新。
舊愁未了,又添新恨啊。
這句話還真是輕易不能感嘆,這不,謝其銘怒氣衝衝地拉著溫辰去喝酒,臉黑得像喝了墨水。
“媽的,要結婚也不早點跟老子說。老子白白等了他那麼多天,竟等來一紙請柬,連個毛都沒見著。”
溫辰一愣一愣,“什麼情況?”
“就是那傢伙家裡給我送來請柬說要結婚了,師傅你沒看他姐姐那副面孔,根本就是示威!!媽的他結婚老子幹嘛要去?”
“為什麼突然結婚?”
“我怎麼知道,說是回家出櫃,怕我去了捱打,就一個人先去探探口風,誰知道這一去不返的……給老子整個這!!”
“你見到他了嗎?或者說電話?”
“什麼都沒有!!跟死了一樣!!臥槽,不會真的被打死了吧?”謝其銘張大嘴巴做出誇張的表情。
“胡說什麼?不過……被逼婚倒是有可能。你們這時候要信任彼此才對。”
“師傅……”謝其銘拉著溫辰的袖子裝作擦眼淚的樣子。
這哭得雖然誇張,但七分假外也定有三分是真。每個人表達方式不同罷了,否則幹嘛要自己陪他喝酒。
“行了。你去他家裡看看…”
“額?不會被打死嗎?”
“你很怕被打?”
“不是……也沒有啊。就是……唉,怎麼說呢?”
“行了。不用說了,明天週六,直接去吧,見面說清楚。欺騙與否,都要求個明白的結果。”
“師傅……您真是我的精神支柱啊~”說著又開始不正經了。
“他才是你的精神支柱。”溫辰拍拍他的頭,以示安慰。
*
喝酒,別找溫辰。這是謝其銘這天晚上最果斷的結論。
他還沒六分醉,這人已經倒桌上了。
如果只是醉也就罷了,偏偏酒品不太好,抱著謝其銘一直叫什麼人的名字。
重點是,還哭!
謝其銘這次真是抓到師傅小辮子了。
師傅一邊道歉一邊哭著叫那人的名字,什麼靖北?
謝其銘翻著師傅的手機通訊錄,看有沒有同音字的人名。請不要怪他侵犯隱私,關鍵是他真的不知道師傅住在哪裡。
試試看吧,一直叫著名字的人,一定是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