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他掙扎著,關澤予被小受拉走。
“我告訴你,這是他們的事,不關你關澤予的事。”
原曲凡明著把話說出來,他就是見死不救。
“我知道,而我更知道,我要是就這樣走了,他真的會死。”
關澤予回頭看一眼,或許,上輩子,他欠了趙敬兼,所以這輩子,關澤予總是要救起這個比自己還有陰謀的人。
“你先下樓,不要跟政庭說上面的事。”
關澤予交代完,他把門關上,原曲凡全身劇痛,他發誓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鍛鍊身體,為了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他怨念關澤予的力道,推一把就算了,居然能把他推到,你說這人怎麼這麼狠!
藍政庭一步一步走上二樓,他站在轉角處,再回頭,就看見扶著牆的原曲凡,他不好的預感就這樣如浪捲上沙灘。
那些不好的預感,只是呼嘯一聲,隨即哇啦展開。
房間裡的響動越來越大,原曲凡的臉白得不能再白;
藍政庭撞開門,好在進去後的關澤予並沒有把門鎖死,因為他沒有時間,那老大好像開槍開上了隱,他舉著槍一頓掃射,裡面相持的兩方保鏢,一邊兩個,一邊一個,他們相互為彼方的主人鎮守局勢,其中兩人都受了傷,槍被棄在一旁,趙敬兼掙扎著靠近那把槍,關澤
予躲在沙發背面。
“該死的。”
痛罵一句,他衝了出去,只為地板上的手錶,那邊兩個保鏢還在掙扎著要分勝負,撞得周邊的桌子震盪不安,手錶躺在一臺櫃子下面,關澤予知道櫃子裡面都有什麼好貨,那都是貨真價實的各種品牌名酒,它們真得如寶,但是也寶貝不過他的手錶。
趙敬兼抓住自己想要的槍,關澤予同一時候,他也拿起了自己的手錶,趙敬兼之後想,如果關澤予不回來,那該多好,也或者,如果關澤予不急著去拿手錶,是不是那一槍就可以避免。
所有的希望和瘋狂,原來想要他,也更希望他好好活著。
只那麼一瞬間,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震驚和惶恐,以及那一絲絲慢慢脹大成一陣陣的痛苦,藍政庭只喊一聲,“澤予。。。。。。”
趙敬兼回過頭,他開了一槍,適時的阻止了那男人的第二發子彈,可是,回過頭,關澤予卻往後倒下,他的胸口,一片血紅,你說,這樣的血紅,還怎麼讓人活?
藍政庭,他只想要一個答案,關澤予,是手錶重要還是我重要?
“政庭,我說過它是你的心跳。”
關澤予:“記住,秒針是我和你的心聲,秒針不停,你我之間,無休無止。”
然而,明明是兩個人的心跳聲,怎麼變成只有他一個人的心跳聲。
能否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彼此的摩擦不多,這期間的相遇相識,一點點的失卻各自的原則,為對方轉換的心思,我們要用多少的痛苦,才能換得一世的羈絆,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放開手?
時間一分一秒嘀嗒走過,那像是心聲,更像是生命迴圈的聲音。
趙敬兼到此刻才知道,原來他一直追求不放的不是他抓不抓得住的問題,而是他幾時懂得珍重。
藍政庭拿著那個手錶,染滿關澤予鮮血的手錶,他居然為了一個手錶,這麼不顧一切。
如果從此失去,你叫另一個人如何面對,剩下的時光。
曾經問,彼此走過來的那些路,那些經過,可不可以成為我們依靠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你說,可以嗎?
《沉淪》
黑暗漫漫夜深沉
獨自寂寞的靈魂
意外邂逅兩個人
愛是如何去區分
感覺一點點變溫
想要擁抱的情深
》 你的指尖很冰冷
潛滋暗長的情份
慢慢開啟的心門
相視一眼亂心神
不知不覺了沉淪
渴求不過一個吻
慢慢開啟的心門
不知不覺了沉淪
渴求不過一個吻
執手之後自情深
經過那麼多記憶紛紛;一起承諾相約黃昏;
這一生 ;一個人;轉過身;兩個人;
慢慢開啟的心門
相視一眼亂心神
不知不覺了沉淪
——明明,是兩個人的心跳聲,怎麼可以,變成只有他一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