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澤予很少離開自己這麼久,通常,在聚會上,關澤予捨不得丟下藍政庭一個人,他在人群中轉頭四顧,想要找到那個人,而心裡的感覺,卻也是越來越奇怪。
那是很不好的感覺。
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他開始有所察覺。
趙敬兼的出手防不勝防,不,應該說是出乎意料之外,關澤予想不到趙公子身上有槍,他回頭,才看到對方拿著槍指向那老大。
原曲凡差點站不穩,到今天,他才發現趙敬兼原來也夠爺們,沒想到人家竟然能這麼酷,他居然拿起槍,笑著走向那位黑社會老大,對方的手槍何時被換了,對方的手槍怎麼就打不開 ,這些只有趙敬兼知道,他更知道,這個人,再次被送進監獄後,絕不能再出來。
趙敬兼給關澤予一個微笑,那好像在表示,放心,我們都不會有事。
關澤予眯眼看著朝自己微笑的人,他心裡一頓發毛,感覺自己就是對方的獵物。
開什麼玩笑,他關澤予會是別人的嘴中的獵物!
錯覺!
關澤予嘴角抽蓄,他無視人家的笑,轉身走向無力癱軟於地的原少爺。
“曲凡,你怎麼樣?”
關總攻把原小受扶起,原曲凡鬱悶,他非常鬱悶,所以,說話
也不分輕重,“要不,你讓人家揍一頓試試。”
原曲凡從小到大,都是在溫室裡長大,他哪次被人這麼架住揍過,心裡極度的不爽,他又不能找那老大或者是那保鏢小廝出氣,所以只好委屈關總裁,既然不能打架發洩只能用嘴巴說話,以緩解一下壓抑的心情。
這都是檔什麼事,趙敬軒辦的什麼破聚會,居然引來這些人!
關澤予也鬱悶,他想,自己沒事幹嘛要讓人打一頓,你當人家活得不耐煩了,是嗎,原曲凡!
“澤予,你生我的氣。”
趙敬兼示意跟隨自己的保鏢,他看向關澤予,他溫和的問對方,是不是在生氣?
關澤予心裡很毛,他低估了趙敬兼的能耐,當然,從此後,他不會就此高看趙敬兼。
關澤予認為,從此後,自己不用再和趙敬兼摩擦了,因為,“敬兼,你應該知道我痛恨別人對我進行算計。”
這一生,他關澤予算計別人就好,別人要想算計他,也得看他樂不樂意。
雖然想不明白以前的種種,但是,什麼都可以被諒解,經過那些風波,他如今的心願,剩下的就是冠鷹和藍政庭,其它的障礙、人和事,神來擋他的去路,他殺神,佛來滅佛。
之所以敢這麼囂張,他覺得,人生朝前走的路那麼多條,你們沒必要過來阻礙他前進的那一條。
他單純的只想和藍政庭好好過下去。
不希望再有任何的波瀾。
如果非得發生點什麼事來作為生活的調料,那就來一陣陣微風吹過湖面,偶爾吹起那麼一點漣漪就好。
如此,他再次想起那個手錶,他放開原曲凡再次朝那手錶走去。
趙敬兼拿著槍指著那位老大,他的神思卻落在那個自顧自顧自去的人身上,他看見關澤予去撿起那個手。
可。。。
☆、後續之四 現在經過以後
藍政庭的手上,他也有一個像手錶,他們的手錶,一模一樣。
因為那是特別訂做的手錶。
他們兩個人,尤其是身為兩個男人,他們真的能愛得那麼死心塌地?
兩個男人啊,到底,要多情深,才能在乎得那般?
趙敬兼想不明白,而到了此刻,他也才明白,為什麼關澤予不選擇逃脫,因為,對方最貴重的物品遺落在這裡。
原來,剛才的試探,剛才的希望,關澤予堅守在這裡,並不是為了他趙敬兼,至始至終,他是他的過客,其外什麼都不是。
“澤予。”
這麼的叫,就這一聲,眼看平靜的湖面再次起波瀾,趙敬兼手中的手槍被奪,一來二去,兩次三番,絕不會再有第四次,關澤予側過頭,原曲凡衝過來推了對方一把。
“關關,你有沒有受傷。”
這一槍,來得很適合時宜,外面的傾盆大雨,夾雜一陣雷鳴,房間以外的人聽不到這一片小天地內的廝殺。
關澤予扯過冒死推自己一把的人,他把他推出了近在眼前的門口,“趕緊離開這裡。”
“你他媽的還放不下那個手錶。”
原曲凡也急了,趙敬兼被別人夾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