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總會好一點,這樣子不是自找罪受麼!”
紀策無所謂地笑笑:“這麼點小事情住院,有損我英名。”
樑上君想罵他扯淡,可是轉頭看見桌子上堆著的一大摞學員資料,還有一些紅標頭檔案,他就知道罵也沒有用了。他明白,對於紀策來說,這一桌子的紙頭比他自己更重要,倒不是說他有多疼愛特訓班的學生們,只不過這是他要恪守的任務,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就此怠慢。
紀策補充道:“而且我不喜歡護士摸我。”
樑上君:“……”
上前幫他把衣服從頭上套出去,樑上君拽著左袖口道:“行,那就換我來摸你,先說好了,我可不會像護士小姐那麼溫柔。”
扯到傷處的時候紀策抽了抽眉峰,說話卻沒有起伏:“沒指望你能溫柔到哪兒去,不過我就等著你呢,來,幫我擦擦背,這個天不能洗澡真是太難受了。”
今天在醫院的時候護士竭力勸說他留院觀察幾天,說是傷口還在易感染期不能進水,在醫院比較好照顧,他當時覺得問題不大,回來後才發現各種不方便,之前的麻醉藥效過了之後,近乎撕裂的疼痛感讓他對左肩無可奈何。
樑上君心裡擔憂,對紀策的使喚就沒放在心上,給他打了一盆水,浸了毛巾給他擦背。
汗水在麥色的面板上凝成一個個圓圓的珠子,被毛巾抹過去,在緊實的肌肉上留下一層溼潤的水漬,樑上君擦著擦著有點心猿意馬。白色的紗布刺激著他的眼球,手指撫摸過粗糙的紗質感,撩出一點點藥水氣息。
紀策享受著梁班長的服侍,慢慢翻看著紅標頭檔案,認真的側臉讓樑上君喉頭髮緊。說起來,這個人渣不算計人不折磨人的時候,這張俊臉看起來就沒有那麼悚然了,甚至還有那麼點正直的味道。
樑上君一邊擦一邊在心裡琢磨:制服單手的紀策應該沒問題吧。
正想著,他俯□在紀策右肩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