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錯地方了,前面那院子才是他家的,而且看樣子他已經搬家了。”蒼老的婦人慢吞吞地說道。
“什麼?他在這住了起碼有六年了吧?怎麼說搬就搬了?”
“誰知道,搬走了也好,省得天天晝伏夜出的,還不知道私下裡乾的都是些什麼勾當呢。”那老婦人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撇了陳嘉讓幾眼,弄得他頗為尷尬,可他還是不得不一臉正色地詢問道:“晝伏夜出?不會吧,我和Bill可是多少年的老同學了,他的事情從不瞞我的,他說自己在艾里斯梅爾公司專門設計企劃,可是份兒高薪水的工作,或許晚上加班也說不定,再說他還得和艾比一塊兒散步呢。”
“是麼,這我倒真不清楚了,不過別和我提那條蠢狗,一點兒教養也沒有,每天晚上都叫地跟什麼似的,到了白天反而安安靜靜的,簡直像只愛捉耗子的老貓,弄得我們一家人也沒辦法好好休息。可能是人這年紀一上去,耳朵也受不得吵了,我以前年輕的時候家在火車站旁邊,不照樣是該睡就睡了麼。”
“這樣啊。”陳嘉讓頗為理解地點了點頭,“那您知道現在要怎麼樣才能聯絡得上Bill嗎?”
“不,你也能聽得出來,我們的關係並不好。”那老婦人頗為無奈地說道,“不過既然你是他的同學,我想他可能沒有我以前認為的那麼糟。”
陳嘉讓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