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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他們腦子裡儘想了些什麼,怎麼有那麼多怪異想法。我還是不相信的笑,心想:什麼歪理邪說了,沒一句正經。
經紅哥一通糊說,我的小弟弟不自覺地撅了起來。紅哥早看在眼裡悄悄地又握在手裡,輕輕地又將我的錘子攥在手裡揉搓著。我也將紅哥的錘子放在手裡撫摸著。我悄悄地看了一眼紅哥的錘子,覺得紅哥的錘子和我的差不多,甚至還稍細一些,短一些,但差別不大,在此之前,我以為所有男命根子都一樣或差別不大呢。
在紅哥的刺激下,突然渾身又感到不自在,臉漲的通紅,身子不自覺的開始扭動。我問紅哥我這是怎麼了,紅哥笑著,你又有了需求了。
混沌少年
我說:“剛才不是有過了,怎麼還會有啊?”
紅哥笑了:“有的身體好的男人啊,一晚上可以七、八次呢,你以為一次就完事了,一會兒啊,我也滿足你的要求,讓你高興夠。”
我說:“我可不要,我可受不了,你一天到晚就騙我。”
紅哥說:“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是你這方面知識太貧乏,什麼都不知道才造成的。”
在我們的不停的摩擦下,我們又完成了一次幸福的快樂。在紅哥的教導下,我明白了男人這玩意原來是可以多次使用的。我和紅哥相擁而眠。
可能是行程太累了,在加上兩個人的長時間的激情,這一覺睡了整整兩個多小時。
紅哥看我睡得時間太長了,怕中暑。於是輕輕地將我撫弄醒。醒來後想起剛才的事,我對紅哥說:“紅哥,你說真有意思,男人的小弟弟可以變硬,還可射出東西來,真是神奇。”
“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以前從來沒有過遺精嗎?不是我教你,估計你結了婚,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長長舒了口氣說:“嗨,別提了,上初三那一年,有一天,我上側所,小便時,從小弟弟裡流出一些黃黃的液體,我非常害怕,人也非常蔫,和媽媽說自己病了,上不了課了。媽媽聽了很著急,問我怎麼了,我說得了痢疾,媽媽和爸爸說,昨天沒吃剩飯也沒吃其他東西,怎麼會吃壞肚子。又問爸爸有沒有事,爸爸說沒事。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說,不燒啊。媽媽問我拉了幾次,是水還是稀的,我說一次,不稀。媽媽說:那怎麼就得了痢疾。我說:我小便時,尿出一些黃黃的液體,所以得了痢疾。媽媽和爸爸用狡黠的眼光互視了一下,告訴我那是正常生理現象,不必太在意,但沒具體和我說是怎麼回事,後來經常在睡夢中流出液體,雖然有些擔心和害怕,但父母說是正常生理現象,我也就沒去管它。再後來爸爸給我看了一本《科學與生活》的雜誌,裡邊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什麼叫遺精、手淫等一些知識,這是我第一次看關於男人生理方面知識,但當時沒看懂,不知道爸爸讓我看的目的是什麼意思,看過以後扔到一邊了,反正爸爸媽媽說這是正常現象,那就管它這些液體是怎麼來的呢。”
“因為你媽把你當女孩子養,所以你什麼都不懂。你本身就應該是女孩子不應該是男兒身。”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誰教你的?”
“不用教,這是男人的本能,無師自通。”
“我怎麼什麼都不懂?”
“你父母親沒教過你啊。”
“父母親教?”我疑惑地看著紅哥問:“難道你父母親還教你這些,難道農村會開化到這個份上。”
紅哥看著我笑著說:“對啊,你沒聽說父母是自己最好的老師。”
“去,去,去,又來了,那是說在做人方面。”
“也包括這方面內容啊!”
我驚訝地看著紅哥,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解地問:“你父母親真的還教你這些知識。”
紅哥並不理我的問話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是分床住,還是和父母一塊住?”
“我三歲就不和父母在一個床睡覺了,六、七歲的時候自己住一個屋子,這有關係嗎?”
紅哥說:“當然有關係,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在我們農村,全家住一鋪大炕,我經常被父母親半晚裡那種悉悉娑娑和喘息的聲音弄醒,一開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大孩子們經常領著我們一幫小孩子到新婚不久的人家窗戶下邊聽房,再加上大孩子們的講解,懵懵懂懂中似乎明白了一些這方面的事,隨著年齡增長終於明白父母親是在幹什麼了。”
“怪不得你這麼明白,你有這麼多好‘老師’能不懂嗎。哼,怪不得你那麼好銫,原來從小就耳濡目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