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說:“呸呸呸,不許這麼說,我媽說了發誓是很準的,以後千萬不準這麼說,今天的話我已經幫你呸了,等於說了不算。”
紅哥笑了笑說:“你也這麼迷信啊?”實際紅哥比我更迷信,他一直相信和尚的話,因此,他一直是按這個說法去做的,而我卻一無所知,更不知道紅哥的用心良苦,紅哥和我這麼說,僅僅是安慰和搪塞我。當紅哥往神木縣調動時,他猶豫了、他彷徨了,他始終沒有忘記和尚的話,而那時是我和紅哥鬧的最僵的時候,他沒辦法和我商量和溝通,心裡很苦惱,最後為了我,他什麼也不在乎了,他做出了最大的犧牲,乃至於生命。
我憂心重重地說:“我現在更擔心的是我們二十六歲是不是會發生感情大磨難。”
紅哥急了說:“不可能,二十六歲我早該當孩子爸爸了,肯定不會與你有關係。”
看我有些不快,紅哥婉轉地說:“我說的是實際話,我從不說騙你的話,誰也說不準幾年以後的事。”
我淡淡地說:“你怎麼淨說些不高興的事,本來見了你讓我高興的不得了,我以為你可以和我一身相守呢?原來你是個輕浮的花花公子。”
“誰是花花公子,就我這家庭,就我這性格還能成為花花公子,你可真會誇獎我。要說你是公子哥還差不多,家庭條件好,人長的好,不過人到是老實的很,也不像個花花公子,真要是個花花公子,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好了不說了,怎麼咱倆現在說著說著就爭起來了。”
“紅哥說實在的,這次回家後爸爸媽媽說起你的時候,都對你映像不錯。”
紅哥笑了說:“看,我的韻弟越來越會說話了,撒謊都不會。這還叫對我映像好啊,我的媽呀,那要是不好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會把我打跑啊。嘿嘿,不是我揭露你,咱倆也別說客氣話,你也別往心裡放,也別生氣。信裡你說你爸媽誇我懂事,是你安慰我吧,我知道你為我好。實際我根本就沒嫉恨你父母,只是你和你父母親爭吵時,一是我聽不懂很著急,二是我看你為了我和你父母吵,很生氣,怎麼能對父母親這樣呢。我是非常非常尊敬和孝順我父母的,你可能不一樣,家裡一個孩子有些任性。不過說實在的,你爸媽年輕時候一定很漂亮,所以見了你爸媽我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好看了。”
紅哥說著說著,將小被子鋪開說:“來,把小被子鋪在身子下邊,咱們躺一會兒吧,你坐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又坐了近兩個小時公共汽車(那時候不叫公交車或大巴)累了。”
說完紅哥鋪開被子,我們躺下,紅哥將胳膊伸開給我當枕頭,將我頭摟住。我很舒服、很享受、也有了一些睏意。
紅哥卻很興奮,輕輕地將他的嘴貼到我嘴上。
樓頂春光
我說:“紅哥,咱們回宿舍去吧。”
紅哥:“回宿舍幹什麼,宿舍所有被褥都拿出去曬了,什麼都沒有。萬一有早回來的同學碰到怎麼辦?”
我趕緊說:“那要是這兒有人進來看到怎麼辦?”
紅哥笑了說:“不會的,我早把兩道門從裡邊捆上了,來人也進不來。”
“你什麼時候栓上的,我怎麼沒看到?”
“進來的時候,你光發感慨了,當然沒注意啊!”
“原來你早有預謀啊!,怪不得屋裡還留了一條小被子,原來你……”
後邊的話我還沒說出口,紅哥已經瘋狂地、熱烈地、激情地將我的嘴吸吮著。手也不老實地將我的褲子悄悄解開,並將手伸了進去。
如果說接吻像吸菸,學會了就很難戒掉,那麼性愛像吸鴉片,一旦學會就上癮。我們像中了毒一樣,控制一段時間反而要求的更強烈。
紅哥一隻手愛撫著我的小弟弟,一手揉著我的頭髮說:“你的頭髮好硬啊,韻弟,問你一個問題。”
我閉著眼睛說:“你說吧。”
“你看你頭髮多硬,你除了頭髮硬以外,你的嘴也很硬,從來不輕易認錯,都是我給你認錯。你啊除了頭髮硬,嘴硬,還有就是鼻子硬,你看你的鼻子又直又挺。除了鼻子硬還有哪硬知道嗎?”
我毫不猶豫地說:“腿啊,這還用問嗎,我天天跑步,現在腿部肌肉像塊石頭。”
紅哥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說:“什麼腿硬,是錘子硬,你看你的錘子多硬,直指藍天。”
我被紅哥說的臉又紅了起來,我從褲兜裡掏出一塊真絲大手帕,輕輕地蓋在臉上,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下,讓紅哥看到我的窘態。
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