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地方,每一個部位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都印在我腦子裡,甚至都能背下來。你知道你為什麼在學校胖,回家就瘦嗎?”
“不知道,我沒感覺啊!為什麼?
“因為在學校有我滋潤著你。”
“你滋潤著我,你怎麼滋潤著我,你滋潤我什麼?”
紅哥嘆了口氣說:“唉,你個慫娃子,你是甚也不知道,女人結婚後被男人一滋潤就水靈,還紅潤,所以你被我這綏得漢一滋潤就會長胖。”
“什麼亂七八糟,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歪理。”
“算了,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和你開個玩笑,你都不明白意思,真沒意思,算我白說。”
“這算什麼破玩笑,不白說,難道你還想要錢不成。”
紅哥裝著生氣的樣子說:“不要提錢,提起錢我就心裡睹的慌,都是讓錢鬧的,一個假期你都沒理我。”
“你說話講理不?簡直強詞奪理,假期我給你寫了信,你怎麼沒給我寫信啊。”
紅哥溫柔地看著我說:“咱們不說了好嗎?剛才說的好好的,以後相互間不再生氣,怎麼一見面就又吵起來了,如果再把你氣哭氣跑了,我真得從這六樓頂跳下去了。”
紅哥看我不吱聲,趴在我耳邊悄悄在問我:“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有人給你介紹物件了。”
我笑了笑說:“又來了,又來了,我還不到十九歲呢,搞什麼物件啊,要搞物件也得二十六歲以後了。”
紅哥長長嘆了口氣說:“你個沒良心的慫娃子,我對你這麼好,難道我不是你物件嗎?”
我輕輕地撫摸著紅哥的臉說:“紅哥,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這要看什麼話了,你說吧,我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