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我做著內心的掙扎,最後我鼓起勇氣,輕輕地去掀新娘子的被子,被子被新娘子掖的很緊,我掀了好半天才硬是把被子撩了起來,我以最快的速度鑽了進去。我聽到了新娘子急促的喘息聲,估計她也一定很緊張,不知道將要發生些什麼事。
我不老實的手開始探尋,我將新娘子的背心捲起,先從肚皮摸起,一寸寸地向上摸去,直至乳頭。在我的撫弄下,乳頭似乎有奶水溢位。接著我又向下撫去,我感覺到了新娘子的極度緊張,身體直挺僵硬。當我的手向下快要摸到關鍵部位時,新娘子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我只好用手去脫新娘子的褲頭,新娘子又把褲頭死死抓住不放,不讓我往下脫。我感覺不像是洞房花燭之夜更像是在強暴,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美好的洞房之夜嗎?
我生氣地說:“如果你不讓我脫褲頭,我就把它扯爛了。”
紅茹哀求道:“我不想脫,求你了,你扯爛了我也不脫。”
聽了這話我更氣憤,一用力褲頭被拽得發出了絲絲聲。大概紅茹怕把褲頭撕爛終於鬆手了,把被頭脫下後,我並不知道還要幹什麼,就是覺得先脫下褲頭再說,而且越是不讓我脫我越要脫。
我開始繼續往下摸,直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也許僅僅是好奇女人到底是什麼樣,怎麼回事吧。實際真正摸到關鍵地方並沒覺得什麼,可能是已經習慣於摸弄紅哥男人的那個傢伙吧,覺得摸著女人的寶貝並不如男人的過癮,光禿禿什麼也沒有,很讓我失望。而且粘粘乎乎弄了一手,不知道往那兒抹。我決定不再撫摸下去,這樣的撫摸沒什麼意義,既然是洞房之夜一定要留下一些紀念。我悄悄地脫掉我的內衣、內褲,當我爬上紅茹的身體上準備將寶貝插入神秘地方時。紅茹瞪大眼睛緊張地看著我說:“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接著用力將我從身上推了下去,好像我是強姦犯要強姦她似的,她的這一舉動到把我嚇了一跳。
失敗的洞房之夜
這樣的表現我當然不滿意,這算什麼呢?讓我很無顏面。我想起和紅哥相處的舉動,我用手攬著紅茹的脖子,將我的嘴貼在她的嘴上,我想:得慢慢來,一點點深入。然而紅茹根本沒有反映,緊緊地閉著她的嘴。我很失望,好像我一個人在拼命表演,而我本身也沒有多少激情,好像在完成應該完成的任務。我畢竟在這方面比她知道的多些,但面對女人還有些束手無策。
我看她比我當年還單純,在這方面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
我用舌頭不停地舔著她的嘴唇,希望她能理解我的意思,但新娘緊緊閉著嘴,始終沒有張開的意思,沒辦法我只好要求她把嘴張開,我將舌頭順勢送了進去,不停地舔紅茹的上鄂,然而紅茹不但不懂得吸吮而且還緊緊地閉著眼睛,拼命地搖著頭。我靜靜地欣賞著眼前這個容貌並不難看的新娘,太像紅哥了。不知怎麼地,這個時候竟然想起了紅哥,我有點走神。也許苗苗已經懷孕了吧,或許他們正在為即將到降臨的孩子做準備吧。
我的手又輕輕地划向紅茹的乳房,在我的撫弄下乳頭高高聳起,還有奶水溢位。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有不老實地向下摸去,直到雜草叢生的地方。
突然紅茹抓著我的手說:“不要了,很不舒服,太癢了,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癢法,從來沒有過,很難受。
我以為經過許久的撫摸,紅茹已經準備好了,當我欠起身子再次要爬上她的身上的時候。她急了悄聲說道:“不行,我很緊張,我還沒準備好呢,過幾天行不行?”
我無奈地嘆口氣說:“洞房花燭夜男女都要做這事,早晚都有這一天,而且新婚之夜是要兩個人透過這種方式相互間留下美好的映像,才能成為永生難忘的一夜。如果你不讓我做,這一晚上我都不會讓你消停的,再說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你必須過這一心裡關”
紅茹怯怯地問我:“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做?”
我真是不知道該向她怎麼解釋,世上還有這麼保守的人,竟然不知道結婚了男女應當做什麼,更別說怎麼做了。我覺得我像是老師教小學生做性事,很難啟口,又很難說明白。我說:“新婚之夜男女都要這麼做。”
“不做不行嗎?”
我笑了說:“當然不行,不做不會生小孩子的。”
“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把我的寶貝插入到你關鍵的地方。”
“會不會很疼啊?”
“不會,應該會很舒服。”
“如果你非要這樣做,那你就試一試吧,不過只能試一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