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九。我記得當時紅茹想了一下說:我又會走又會扭哪塊兒不值你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九毛九。

聽了他們的對答我樂了,疲勞頓時全消,我很佩服紅茹的機警。

另一個同學不甘心嘿嘿地樂了幾聲說:“剛才出的太文明,現在出一個粗俗的。”

我急了,誰知道這幫小子會說出什麼淫句來,推著同學大聲說道:“差不多行了,改天再鬧騰,我真得很累了。”

我話一出同學更不幹了,說我心急相辦事,等不急了。同學這麼一起鬨,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聽這位同學說道:“洞內溫泉和尚浴。”讓對下聯,要求前兩個字必須與上一句前兩句對應,而且必須要應當前的景像。我急的直冒汗,就是我這個曾經的大學高材生也一時難以應對。紅茹想了好半天,我在旁邊不停給同學作揖讓饒了我們吧,但同學堅持拿二十元錢才能作罷,這是我半個月工資啊,怎麼可能,可是同學就是不給這個面子,我們一直僵持著互不相讓。

紅茹一看沒辦法下這個臺階,紅著臉笑著說:“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別難為我這個沒文化的人好嗎?我給你們唱一首歌吧。”

可同學就是不幹,除非拿來二十元錢。紅茹對錢更是心疼,說什麼也不肯往外拿這二十元錢,突然紅茹說道:“不管什麼只要對上來就行,是不?”

同學不幹說:“那不行,那要看對的工整,不工整。”

紅茹說:“那我就不對了”。我在旁邊不停地說好話,講條件,最後同學答應只要對上來就行。

只聽紅茹輕輕地說道:“房中出聯蠢才弟。”我一下樂了,大聲說道:“對的好,聽到沒,對上來了,‘洞內溫泉和尚浴,房中出聯蠢材弟。’洞內對房中,而且也應了當前的景‘洞房’,不能再為難我們了。”過後我問過紅茹是怎麼想起對這樣的句字,她笑了笑說:實際自己也不會對這些東西,只是當時想到‘洞內’,如果應景的話對‘房中’,‘溫泉’應該對流動的物體,實在想不起來了,正好同學在出對聯,對聯也是物於是想到‘出聯’,‘出’本身就是有動作的意思,也算是會動物體,至於‘和尚’是人肯定要對人的,因此想到了蠢材,主要是想罵一罵這個同學,‘浴’是洗的意思,不應該對‘弟’但實在想不起來了,就胡亂對了一個字,既然老和尚在洞裡洗澡,小弟弟在房中出聯,也還算說的過去。我問她知道上聯的內涵嗎?她驚訝地看著我說:還有內涵啊,不就是隨便瞎說了一句嗎?我告訴她下聯應該對‘房中石硯秀才磨’才工整。紅茹想了想說:不明白,我覺得還不如我對的好呢,和尚在洞裡洗澡,秀才在家裡磨硯,這也不搭邊啊。我悄悄和她解釋‘洞中’代表什麼,‘和尚’代表什麼,‘溫泉’代表什麼,‘浴’代表什麼,‘秀才’代表什麼,‘石硯’代表什麼,‘磨’代表什麼。紅茹聽後臉通紅說:你們同學真夠壞的了,早知道這麼回事,打死我也不去對去。

大約十一點的時候同學們還沒有散的意思,媽媽不高興了,同學折騰的不僅僅是我,主要是新娘子。媽媽硬是黑著臉把同學給攆走了,我還挺不好意思的,覺得這樣做很對不住同學。

同學都走了,房間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兩個人面面相對不知道說什麼好,有點尷尬。

洗漱完後,我們上了床,脫衣服的時候,紅茹竟然關掉了燈,我搖頭笑了笑。是啊,畢竟兩個形同陌路的人走到了一起,要在一個床上睡覺,大家都很不自然。

我的腦海中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就這樣結婚了,真的結婚了,像做夢。原本永遠不結婚的我,還是沒有抵擋住世俗和家裡的壓力,與一個說不上愛,但並不反感的人結婚了。

洞房花燭夜只是小說裡一種美好的描寫,是古代封建鍾情男人和懷春女人們的一種渴望。那時候男人和女子結婚前很難見面,只有在洞房之夜才能見面,因此,女子們滿懷期望,希望能找一個如意郎君,而男人們又希望能找一個好看而又賢惠的女子。所以,婚姻被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只有在洞房花燭夜的晚上才能揭去神秘的面紗,人們在洞房花燭之夜,有著更多的企盼,也由此洞房花燭夜是一妙齡女子和翩翩少男的一種嚮往。古代小說和戲曲裡的描寫基本是佳人才子的故事,而且往往都是洞房花燭之夜給人以驚喜。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直在心裡下著決心,這是新婚之夜,一定有要表現,一定不能讓新娘失望,既然和人家結了婚就應該負起應該承擔的責任,同時也不能讓紅茹發現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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