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我瞪大眼睛楞楞地看著紅哥:“什麼?你再說一遍。”
紅哥憤憤瞪著眼睛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煩你了?”
我諾諾地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我突然提高聲音喊道:“那你為什不早說?”
紅哥也不示弱地站起來一拍桌子大聲嚷道:“你喊什麼喊?告訴你吧,怕你傷心受不了,我才一直沒告訴你。你知道嗎?我一直活得很壓抑,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早就和你說了。這幾天我一直經歷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受夠了,我想早晚都有這一天,早晚都得和你。”
紅哥這一拍桌子把我嚇得一哆嗦,因為我沒放備他會拍桌子。聽了紅哥的話我還能說什麼,我握著臉哭了,哭的很傷心。我們的交往讓紅哥這麼難受,有這麼多的委屈,我的話竟然引起他這麼憤怒,那麼我呢?我受得委屈還少嗎?去紅哥家本是幫著勞動去了,還受到紅哥家人那樣的待遇公平嗎?
我抬起頭來不相信地看著紅哥問道:“紅哥,你說一句實在話,你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紅哥說:“有什麼真心不真心的,我剛才把要說的心裡話全和你說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的眼淚再一次流出,我哭了,哭得很傷心,哭得很動情。我看著紅哥一字一句地說:“原來你昨天晚上讓我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提到‘最後的晚宴’,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就是為了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我滿足最後一次,讓我永遠記住你的好,什麼你要永遠記住我,永遠記在腦海裡,一切的一切都是謊言,純粹是扯蛋。現在我才明白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上床睡覺,為什麼只滿足我的生理需求,原來你這是居心叵測,你卑鄙。”
紅哥並沒理會我的指責,口氣很硬地說:“說實在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反思我們的交往,和你發展到現在狀況,只是一時的衝動造成,那種激情過後我才發現,你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因此,我一直想說而沒和你說出口,我覺得該是時候了。”
我激動地說道:“你這是藉口,你這是在為自己解脫,你不就是想找物件,想擺脫我嗎,那你用不著這樣對待我。我哪兒對不起你了?我做錯了什麼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這一點,我最討厭你的也是你這一點,總是找客觀原因和別人的錯誤。總之,我現在很煩你。”
“討厭我?難道我們結識了這麼多年,我給你的映像就是讓你討厭,你給我的結論就是‘我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讓人煩心的人’。”
“因為我要找幸福,你抓住我不放,你說你是不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不是你總纏著我,我早就和你分手了,我可能早就結婚生子了。我也得過我正常人的生活啊,我也得結婚啊,我父母親也不小了,也想抱孫子啊,為了你我損失的太多了。”
“幸福,難道咱們在一塊不幸福而是讓你痛苦嗎?我影響了你幸福?我纏著你不放?你說話要憑良心。陳陽,你,你,你,你只為你自己著想,你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我真讓你那麼討厭我現在就走,用不著你這麼來侮辱我。”
我快瘋了,真得快瘋了,我氣的呼呼地喘著氣,我抓起來我寫得詩和紙條就撕。
紅哥說:“既然這些書信你給了我,所屬權就是我的,就應該我來處理。”
我大聲地喊道:“我現在就收回。”
紅哥很冷漠地說:“晚了。”說完紅哥拿了一把剪刀狠狠地用力剪著書信,紅哥剪的很用力、很決絕,好像是在下決心。紅哥剪的很細緻,生怕有漏掉的,而且剪成很碎的條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與過去徹底分手。
我心想:又沒有別人何苦呢,給誰看啊。
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要崩潰了,我嘲諷地向紅哥祝福道:“祝你幸福。”說完我一邊哭一邊往外邊跑。紅哥一把把我的衣服拽住,我一用力衣服扯爛了。我一看衣服爛了,心裡一下子更火了。這件衣服是姑姑從上海買的,衣服價錢不菲,相當於姑姑的一個月工資,這件衣服也是我的最愛。我回頭狠狠地照著紅哥臉上就是一巴掌,紅哥鬆開了手,我掉頭跑出房間,我不能讓紅哥看到我不爭氣的眼淚。
我一邊往回跑,一邊想: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知道我們的關係可能從此完結了。中國有一句古話,事不過三,我已經被傷害了三次,我不可能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諒他對我的所作所為,我想我們不可能再和好了。
我的心碎了,真得心碎了。
傷害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