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張不開。在很遠的地方又傳來了陣陣擦火柴的聲音,奧,原來林黛玉把飄落的花瓣歸籠到一起,正在點火燒花呢。我急了怕把園子燒著大聲喊了起來,可是怎麼也喊不出聲來,我用力張著嘴,突然我醒了,天已經大亮。我心裡還好笑,怎麼做了這麼一個夢,可能這幾天看‘紅樓夢’電視劇的緣故吧,這一陣子正在播放著電視劇《紅樓夢》,我和紅哥儘量不拉地天天看。我看了看身邊,紅哥並在不床上,我懶懶地身了一下腰。似乎一陣陣低低的抽泣聲傳入我耳朵時裡,這是怎麼回事。我警覺地坐了起來睡意全無。只見紅哥坐在桌子旁邊好像在整理什麼資料,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紅哥:“你早就起床了?”
紅哥鼻子囔囔地說:“恩,你醒了。”
我說:“醒了。”我感覺小弟弟有些疼痛,肛門也感到火辣辣的痛,雖然紅哥的寶貝並沒有插入到我的肛門深處,但就那一下就讓我夠受的了,說明紅哥寶貝當時有多硬,像一根鐵杵,幸好我及時阻止了他,否則今天不知道會痛苦成什麼樣子。
我說:“紅哥你昨天是怎麼了,那麼瘋狂累死了,手法那麼用力,弄得我小兄弟到現在還痛呢,讓你弄的我精疲力竭,現在身上還沒一點力氣,你看這一覺睡的都快十點了。”
平時我和紅哥睡覺都是我用枕頭,紅哥把衣服疊好枕衣服,可是今天床上枕邊並沒看到衣服,平時紅哥是不會馬上收起來的,因為只要我到紅哥這裡一般都是晚上才回去,有可能中午兩個人還要午休用。我看到地中央有六把椅子對著放著,上邊鋪了一些毛毯等一類東西,我們那時候各單位椅子都是木製的,椅子座上用海綿包著,也是最流行的椅子,各單位差不多都一樣。所以上邊放一些鋪一些東西也可以睡覺,有時候同學來的多了沒地方住,回去又太遠不方便,我們會經常會在椅子鋪一些東西就睡覺。看起來昨天晚上紅哥並沒有和我在一個床上睡覺。我穿好衣服一邊往紅哥桌子旁邊走一邊問紅哥:“怪不得沒發現你上床睡覺,你昨天在椅子上睡的啊,為什麼要在椅子上睡覺不到床上來?”
紅哥並沒抬頭看我低低地說道:“看你睡得很沉怕打擾你睡覺,再則我的尾骨有些疼,床上硬不舒服。”
紅哥的辦公室很大,大約有六十多平米,屋裡只有四個人,床擺設的地方離辦公桌挺遠的角落裡,所以顯得屋裡很空曠。
我走到紅哥身邊,突然看到紅哥正在撕著什麼東西,而且好像在哭泣,我嚇了一跳,急切地問紅哥:“好好的這又是怎麼了?”我看到紅哥桌子上已經堆放了好多撕碎的紙屑,紙屑旁邊還放了好多日記本和信件,現在明白剛才為什麼聽到林黛玉的哭泣聲和擦火柴聲,原來我聽到的是紅哥在哭泣和撕紙聲。我以為紅哥家裡發生了什麼不測,走到他身後用手輕輕地按摩著紅哥的肩膀。關心地問:“紅哥,怎麼了,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我一看紅看正在撕他寫的日記,五本日記已經撕完了三本,旁邊還放著厚厚一摞我給他寫的詩和全部信件,包括我們之間發生不快我回復他的一些紙條。信件是按日期精心編排而且還加了註解,什麼時候寫得、什麼情況下寫得。
紅哥一邊用手紙擦著眼淚一邊說:“沒什麼,就是心裡不太好受。一切的一切都讓它隨風飄去吧,飄到天上,永遠找不到。”
我笑了說:“紅哥你說什麼呢?難道你要離開這裡啊,你不是要到哪個天國去吧?你到哪兒,我追隨你到哪兒。”
紅哥幽幽地說:“我是說過去的往事和我的日記及你寫給我的書信和詩,我想沒必要保留了。一切都過去了,沒必要裝在心裡了。”
我看著上桌子堆著高高的紙屑生氣地問道:“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撕日記?是不是還要把我的詩和信件也要撕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會是這樣。”
紅哥很淡很淡地說:“我看了一下我寫得日記,主要記錄了咱們倆的一些日常瑣事,實在無聊得很,根本沒有儲存的價值和必要,還不如早點處理了算了,省得將來惹麻煩,這樣心裡也踏實。”
“難道你不想永久儲存你的日記了?難道你不想再憶起美好的過去了?難道你真的想和過去分手決裂嗎?難道我們的過去就讓你那麼憎恨嗎?難道你心中有什麼難言的痛苦嗎?難道你還藏了什麼不能告我的秘密?難道……”
紅哥把我的手用力從他的肩膀上拿掉,心煩地打斷了我的話說:“沒你想的那麼多難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煩你了,再說這些東西沒什麼儲存價值,希望你也把我給你寫得信件都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