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來就來了嗎。”
“嘿嘿,說來就來,你可知道我苦苦等了二十年,我以為我今生都等不來你了。”紅哥一邊嘿嘿笑,一邊輕輕搖頭,眼眶慢慢溼潤了。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更不敢看紅哥的眼睛,看著他的那傷殘的眼睛就想落淚。
紅哥打破了僵局說:“我知道你比我能喝多了,今天啊,不醉不罷休。一會兒喝多了泡個熱水澡,酒勁就全揮發了。不過啊,這樣對腎傷害很厲害,對身體不好。”
第二瓶子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都有些醉意。紅哥看著我笑,我也看著紅哥笑,我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
突然我感到胃口陣陣絞痛,我用力捂著胸口。
紅哥很關切地問我:“韻弟,怎麼了?”
我說:“沒事,可能是在北京應酬太多,胃喝壞了,現在胃口不好,經常一喝酒就胃痛。”
“那你可得檢查一下,經常喝酒的人肝不好,你最好還是檢查一下肝上有沒有毛病。我們單位好幾個喝出了肝癌,這話你可別不愛聽,回北京後一定要好好檢查一下啊。”
我笑了笑說:“看把你急的,不會有事的,沒你說的那麼嚇人。我聽你的就是了,回北京到醫院檢查一下。”
紅哥有些搖晃,我也有些頭暈。我說:“紅哥咱們別喝了,晚上還聽你講同學的故事呢。”
“好吧,不喝了,你洗個澡吧。熱水器的水應該早燒好了,你今天坐了一天車,洗一洗去去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