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病,後來看情感類節目,他才略有感悟:不喜溫柔,只因他愛將溫柔等同與喜愛。若對方不是這麼想,只是習慣的與你客氣,對人人都如此體貼小心,尹夏就怕錯把溫柔當喜愛,又把紀子墨對他的溫柔當做對他一人的特殊對待。到頭來發現,不過是那群人裡一個罷了。未免,未免……想太多。(要是紀子墨知道,定這麼說他)
紀子墨一手撩起尹夏的的髮絲,尹夏的臉老實的貼在他腹肌上,他只替他塗一邊,另外一邊,塗不到。
但紀子墨並不推開他,也不急著幫尹夏塗另外一邊,倒是右邊塗了一遍又是一遍,弄得尹夏整個頭頂辣乎乎的。紀子墨還趁機教育尹夏,道:“弄成這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
尹夏沒有底氣,只是賴別人,回:“我本不想去的,是……”他不想特定說出個名字,怕紀子墨恨那個人,只說:“是他們硬拉我去,所以我……”。
“哦,這麼說來,還是他們硬灌你酒的咯。沒見兩年,賴別人的本事倒是長進不少。”
尹夏聽見紀子墨那麼說,心裡不愉快,正要昂起頭瞪紀子墨,腦袋卻又被紀子墨按了下去。
只聽紀子墨說:“別動。”
尹夏彆扭的伸手打了紀子墨幾下,不痛不癢,紀子墨見他這樣,知道他心裡不爽快,也就作罷了,不再說什麼,倒是抱住尹夏哄了兩句:“好了,好了,是我不對。”過了會兒,見尹夏沒有反應,又說:“躺下睡會兒吧。要是還頭疼,叫傭人找醫生來看,不要熬著,知道了麼。”
紀子墨服侍尹夏睡下,少年仰面躺著,他伸手為他理了理頭髮,然後俯身附上一個吻在額頭,就拿著托盤下樓了。尹夏自然感覺的到,不過他又很好的運用那拙劣的演技,裝作沒什麼。後來見紀子墨遲遲不來房間看他,倒是一屁股坐起來,顧不得頭疼,腰疼,還是哪裡疼的,直接奔下樓了。
紀子墨家的傭人都是老朋友,他沒一個不熟悉,紀子墨家他也熟的和自己家裡一樣。尹夏裝作不在意的到處找了找,也沒見紀子墨半點身影,又不好意思去問那些熟識的傭人。自顧自就走出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