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紀子墨也有些傷感,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抱住尹夏,讓他往車裡去。
紀子墨對從不向他撒嬌的尹夏說:“跟我回家。”
張國棟看到這幕,摸了摸淚,破口大罵道:“所以我最討厭這樣的情侶搭配,一個悶騷,一個靦腆,互相喜歡,兩輩子也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就不能爽快點麼,急死人了。他們互相告白的時候,人家孩子都三歲能打醬油了好麼。”
昊天穹回張國棟說:“你確定你酒醒了麼?叫三歲孩子打醬油,虐/童啊。”
張國棟一巴掌拍了昊天穹的的腦門,回他:“不要我歪曲我的意思,我和你真是沒話題。我感動,你就笑,我想要笑,你就想哭,我們怎麼搭夥那麼久的,你說?”
昊天穹回:“因為你看上我的床上技術,我看上你的臉唄。”
張國棟聽了,哈哈笑起來,把手臂勾在昊天穹的後背,他說:“還是咱倆爽快。”
作者有話要說:
☆、『七』
尹夏宿醉一夜,第二天一點醒的,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啟手機給片場請假,最後發現新劇剛結束,他放假七天,剛想閉起眼睛,再睡一會兒,他又覺得這床大的不對勁,再次睜開眼睛確認自己不是睡糊塗了,才正切明白他真在紀子墨家躺著。
尹夏喝的斷片,使命回想昨夜情景,半點沒有印象。
巧好這個時候,紀子墨進屋,走到他身邊,開口:“醒了?”
尹夏倒是緊閉雙眼,大有“任你拷打”的勢頭,直叫紀子墨看了好笑。
紀子墨只淡淡說:“醒了,就起來吃,不然我就端下去了,要吃自個兒下去吃罷。”
尹夏有個壞毛病,沒有毅力。他要裝就一直裝下去吧,要麼就落落大方看見紀子墨也不躲不藏。他就偏不,先蹩腳的演個戲,當紀子墨沒智商,然後人家說幾句威嚇的話,又立馬服從起來。用紀子墨的話來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為他這個智商著急,不知道他這幾年在外面怎麼混的。
今天也不出意外,尹夏見紀子墨如此說,便立即睜眼坐起來,紀子墨見他那副樣,就把手裡端的飯菜放在他面前,與他說:“吃吧。”
尹夏回男人:“多謝。”然後就不客氣的耷拉著眼皮一股腦的吃起來,完全不抬頭看男人一眼。
尹夏吃的快,不到15分鐘都吃完了,紀子墨諷刺他:“你這是吃飯還是明星趕場啊,像是有人在後面趕著你似得。”
尹夏抽了紙巾擦嘴回:“片場忙的很,習慣了。”
紀子墨心下想:當初你不離我,哪裡來這種的苦。本來想說出口的,後男人又想:他寧願這樣過日子,也不來求他。很清楚,他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他這麼說出來,大家都沒意思了。紀子墨就沒有說什麼。
尹夏聽見紀子墨那麼說,心裡以為對方嫌自己吃香難看,又覺不好意思起來。自己起身,拿起托盤,準備拿下去。
紀子墨就站在他床的對面,見他起來,就說:“你放那裡吧,待會兒會有人來拿的。”
尹夏聽紀子墨的話,不再有動作。
尹夏一時不知道做什麼,紀子墨也不主動開口,尹夏覺得忽而覺得尷尬。
尹夏見這張氣氛太過緊張,就自己開口問男人:“我昨晚怎麼睡這裡的?”
紀子墨不客氣回問他說:“問你吶。”
尹夏不敢大聲反駁,只是小聲嘀咕道:“我知道還問你做什麼。”
紀子墨自然聽見了,他心裡不太爽快。一是尹夏昨天喝的太多,不顧及自己身體。二是不知道和那些胡七八糟的人一起喝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一覺醒來什麼也不知道。紀子墨越想越氣,也不好發作。
紀子墨見尹夏用手指揉太陽穴,問道:“頭很疼?”
尹夏故作堅強,回:“沒有。”
尹夏心裡覺得男子漢大丈夫,酒後宿醉就抱怨這裡疼哪裡疼,不叫別人更加恥笑,就硬是裝著輕鬆。不過他的演戲浮誇程度雖然比兩年前好了不少,可沒有演戲的天賦的這一輩子也只能當個配角命。尹夏的故作輕鬆在紀子墨眼裡很可笑。
紀子墨走到床頭,站在尹夏左邊,拉開前面的抽屜,拿了盒藥油,擰開蓋子,用手指抹了點,尹夏正看著男人,沒料對方手上一攬,他的頭整個靠在男人身上,只隔著一件薄襯衫。紀子墨每一次呼吸尹夏都感應得到。尹夏越覺這樣的姿勢不太好,過於……,怎麼說,過於親暱,就像在床上,他也不太喜歡紀子墨對他太溫柔。尹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