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減人面變異
祈求在那天重遇
訴盡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負你
痴心的關注
人被愛留住
問哪天會重遇
張國榮《胭脂扣》
“不好聽,不好聽,來一首滄海一聲笑!”一旁的拓達爾起鬨反對,無義亦跟著點頭,道:“來段滄海一聲笑。”
突然,秋水那處傳來一聲尖叫,驚得我心跳加速,拋下琴,再也不管不顧衝了過去。
秋水仰面癱在樹旁,赤裸的身子沾滿了男人的穢物,肌膚佈滿紅痕,雙腿間有些血絲。我跑過去仔細察看,穴洞裂傷嚴重,其它地方都還好。輕柔地將其抱往溪邊,挖乾淨股間汙濁,全身洗乾淨後,方才瞧見他小腿的血色紅痕。估計是脾氣粗暴計程車兵所踢,輕輕拍醒秋水,道:“他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如果覺得痛就放鬆感受,我不在乎!真的,我知道你的心只屬於我,這就夠了。”說完,親吻他滿是咬痕的唇,按捺住心中的情愫,將他置於溪邊,解下披風蓋在他身上,說:“快些過來吃粥吧。”
回到營火旁,無義與嫣鴻已進了營帳,拓達爾說無義令我進帳服侍。順從地進入營帳內,隨即傳來嫣鴻放縱地呻吟,臨時設的床榻之上,兩具身軀交疊。我驚訝於嫣鴻的放縱,靜靜地跪在帳中的虎皮上等候無義的吩咐。
“趴在地上的虎皮睡吧。休息好了,我們將會五天五夜不眠不休。”
“是。”我乖巧地和衣趴於虎皮上,伴著曖昧的呻吟,淺淺入睡。
“梨!梨!”秋水的臉漸漸放大,清晰,伸手將他摟進懷裡,親吻了一陣。秋水繫著我的披風,裡頭光溜溜地,肌膚摸起來非常地光滑。臨時起了意,翻身壓著,無視秋水的掙扎,手摸至腿間,盡是粘粘的穢物。仔細打量,原本美麗的眼睛裡盡是疲憊,想來肯定沒有睡過覺。我壓抑住自己的慾望,輕柔地將秋水抱進懷裡,說:“一切都會去的,記得,一定要活下來,這比什麼都重要。”
沉默於只剩我與秋水的帳內盤旋。良久,營帳的四周鬆動,想來定是準備拔營收帳。我抱起略微瘦弱的秋水,步出營帳,先將他置於馬背,自己再翻身上馬,溫柔地將神情恍惚的秋水裹進懷裡,輕聲道:“在我的懷裡安睡吧。”
秋水把頭埋進我的懷裡,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半晌,終於忍不住,含糊地問:“我是不是很髒?”
聞言,我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輕柔地撫摸他的頭,腦海中不停地尋找不傷害懷中人軟弱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