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給你,等你來找我。”說完,我的唇不自覺地貼在秋水顫抖的唇上,柔軟的雙唇,淡淡的粉色。我輕柔地親吻,小心地挑逗,心底卻忍不住為自己的軟弱無能氣憤。
冷風吹過,煙飛味焦,暗夜悽悽,星稀月無。
我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少年,輕聲問:“你會害怕嗎?”
“不會!” 秋水堅定地否決。火光下,他素顏若雪,聖潔美麗,秋水剪瞳,清澈透徹。那一瞬間,我情難自禁,輕輕地呼喚:“秋水。”
天際青白,萬物蕭條。
馬蹄嘚嘚,煙塵滾滾。
我隨無義的鐵騎營趕了一夜的路。軍隊行至茂密的叢林之時,晨光折射在綠葉上的露珠上,待深入叢林後,前方的無義下令在此紮營。我遵令下馬,抱著秋水躲進樹頂的枝杆之間。
大地蒼茫,朝陽如火,瑩草晨露,霞光滿天。
我凝視霞光下的秋水,那雙本就清透的眼眸在晨光之下更顯瑩透,此時,它們正眺望著遠方的紅日,天邊的紅霞映入眼底,像一團美麗的焰火。那一刻,我覺得秋水的眼睛是全世界最美麗的珍寶。
我緊緊地摟住他,舌尖劃過他光潔的額頭,美麗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色的雙唇,烏黑的長髮,最後是纖柔的頸項。懷中的人兒羞紅了雙頰,眼眸濛霧,煞是迷人。正當我打算與秋水纏綿恩愛之際,樹下傳來拓達爾洪亮的嗓音。
“白梨!”
“白梨快下來,準備開飯了,將軍叫我來喊你。”
“聽到了。”我一邊回話,一邊整理好衣衫,迅速爬下樹幹,站在樹下,打算接著從半空落下的秋水,不想,一時沒站穩,兩人倒成了一團。
“痛,痛!”我一面低聲呼痛,一面將秋水拉入懷中,仔細檢查見其並無受傷,正準備鬆口氣站起來之時,一個大漢一把將秋水拽出我的懷抱,朝旁邊的男人說:“大家瞧呀,原來還有個漂亮小東西我們沒搞過。”說完,一把扯下秋水的衣裳,拖至一旁,壓在樹幹上,粗魯地拉開他的雙腿,擠了進去。
我先是一陣呆愣,而後,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死死地盯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腦海空蕩蕩地,沒有絲毫地思緒,清明的心更被擾得混亂。
不停地自問,這種情形我不是早想到了嗎?並以此舒緩自己快要崩裂的心緒。時間過得極快,在我神智恍惚之際,秋水身上已經換了個男人,意識自己得去吃早飯,雙手機械化地拍拍身上的塵土。
“秋水,弄完了能走就過來。”我故作輕鬆地丟下這句話,便邁步地往無義的營帳走。路過嫣淳的時候,更選擇無視他那種略顯刺眼的疑惑目光。我漸行漸遠,當我與秋水的距離稍遠之時,事發的地方傳來秋水大聲地叫喊。
原來他這麼地痛!
我在旁邊,他不敢喊。
怕我激動得與楚國的鐵騎兵打起來嗎?
秋水你太看得起我了!
無義的營帳是少數可以生火的營帳。我靜靜地坐在火堆旁,接過拓達爾遞來的熱騰騰的食物,毫無食慾地咀嚼著。第一次,我覺得嫣鴻輕蔑的目光如此地討厭。我抬起頭,眯著雙眼,盯著嫣鴻赤裸的身軀,並若有所思地仔細打量其腿間白色的穢物,見其還不發作,我突然裂嘴笑問:“晨間運動是否很爽?”
“啪!”
嫣鴻氣得把手中的碗砸了過來,可惜的是,那碗被無義反手打翻在地。我擺出一副無賴模樣,與嫣鴻仇恨的目光針鋒相對,這種惡毒的視線射在身上,頓感舒坦。那邊秋水的哭喊聲越來越小,我喝光了碗中的粥,起身欲走。
不想,身後傳來無義低沉冷酷的命令聲。
“站住!我想聽你唱歌。”
聞言,我咬牙徹齒地回答:“好!”然後轉身抱著琴傾靠於一塊石塊上。那一頭,秋水已經沒了聲音。我皺眉,低聲暗問:“不會是弄死了吧?”
無義揮手,笑得輕浮,說:“放心,秋水這麼可愛,他們還想多弄幾回的。”說完,撫弄起懷裡的嫣鴻。少時,見我毫無動靜,冷冷地命令道:“唱!”
誓言幻作煙雲字
費盡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熱
怎燒一生一世
延續不容易
負情是我的名字
錯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東逝去
痴心枉傾注
願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見盡遺憾世事
漸老芳華
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