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想看看它。”玉含煙看著呆呆地張著嘴聽他說話的屠蘇:“你這樣看我做什麼?動手啊,你還想讓我自己動手不成?”
屠蘇雖不情願,但也沒辦法,只好小心翼翼地將玉含煙的上衣脫去,手便在那包紮傷口的布上遲疑著:“少爺,為什麼一定要看?”
“多少天了,我都沒有感覺到它的變化,按照常理來說,即使是沒有完全好,也該結笳了才是。我想,一定是耽擱在那三天了。我雖不是很懂醫理,可在整理爺爺 的書時,也知道了個大概,傷口一定是化膿了是吧?”玉含煙平靜地說,同樣平靜地看著屠蘇:“你不讓我看,一定是早就看到了,也知道了是嗎?為什麼不肯告訴 我?”
“我——”屠蘇不知道該怎麼和玉含煙說:“少爺說的對,可若是想讓傷口癒合,短時間恐怕是不行的。”屠蘇難過地轉過頭去。
“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既然已經是這樣了,不動刀是不行的,你們都不肯告訴我,是怕我受不了那種痛吧?”
屠蘇詫異地望著波瀾不驚的玉含煙:“少爺都知道?”
“我想學醫了。”玉含煙笑了,他是怕痛的,雖然他也是個男人,可他現在連二十歲還不到,不會那麼能忍痛的。
“少爺想怎麼樣,真的要動刀嗎?”屠蘇心想,那刀若是動在他身上或許還可以忍受,可是若動在少爺身上,他真不能想像,他可是從小生活在錦衣玉食中,讓眾人捧著長大的,從不知道什麼叫痛,他能忍得住那錐心之痛嗎?
“是,我是認真和你說的,去請太醫過來吧,我不想再耽擱下去了。”
“少�